。”
他魂都被勾走了,没出息到只能应道“嗯。”
温乔手朝水下一伸,摸到了那根已经硬得肿胀不已的性器,摸了摸,绕着打转,拇指还在龟头上摁了摁,技巧早就在这些年里,娴熟了许多。
也懂这个男朋友的敏感点。
被她这一番伺候,晏孝捷仰起脖,极致舒服的低沉闷哼。性器在手中越变越粗硬,温乔的掌心是一片粘腻,他重重呼吸了几口,在她脸上啵了一下:
“宝贝,没拿套,去帮我拿。”
温乔摇摇头,“不用。”
不戴套这种事,晏孝捷绝对不做,严肃的止住了她的撒疯,“必须戴。”
温乔就是摇头,下巴懒洋洋的磕在他肩上,手还握着粗硬的性器,边摸着龟头顶端边说,“射在外面就好了。”
“不行,那也有风险。”
晏孝捷将趴在自己的身子掰正。
温乔故意皱起眉,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在他的唇边吮舔了一圈,还咬了咬他的唇,扯起下唇的皮肉,然后松开,声音像从他的口腔里钻进去。
“反正我跟定你了,孝哥,我不怕。”
语气,又娇媚又调皮。
胸口的欲火像火焰一样,包裹不住的朝外喷,晏孝捷撑起温乔的细腰,舌头从她的小腹,舔舐到她的乳间,一口包住了她雪白的奶子。
她舒服死了,仰起脖颈,身体不自觉的前后晃。
想起了第一次他吃自己奶的画面,荒唐到,竟是躲在他外婆家的衣柜里,曾阿姨当时还在屋外。
好像,自己平静无趣的生活,因为这个混球,变得越来越刺激,也变得同他有几分相似。
至少,今晚,她想疯狂一点。
“啊啊、嗯嗯、你先轻一点点……”
一声声的呻吟混进迷蒙的水雾里。
墙壁上烛光的影子里,是两人的交迭起伏。
温乔跪在水中,撑着浴缸边沿,被晏孝捷用后入的姿势顶操着,纤瘦白皙的背被撞得不停地晃,盘起的头发没有卸下,几次快要散落。
好几个月都没有做过了,但那种熟悉感,是只要一相互交融,就立刻能捞回。
不过此时,他们第一次有了别样的兴奋感。
16岁时就偷吃了这颗禁果,一直以来,他们都小心谨慎。这是头次无套做爱,而丢开套子的刺激触感,不分性别。
对于晏孝捷来说,他能更清晰的感触到穴里的温度和湿热感,性器被毫无束缚的包裹起来,让他更来劲。对于温乔来说,没了那层薄膜套住,那根硬物的热度能更刺激到自己,比任何一次都更真实。
皮肉在水面处交合相撞,水花四溅。
“阿晏……我、好喜欢……”
温乔颤着声喊,撑在浴缸边沿的手都在打软,快支不住。晏孝捷掰住她的下巴,抵着后牙问,“乔乔宝贝,喜欢什么?嗯?”
又被抽插了几下狠的,她吞咽着,说,“喜欢你不戴套操我。”
六年来,她早就对说骚话这件事不害羞了,甚至觉得,在投入时,释放自己的本能,是一件痛快淋漓的事。
“我是谁?”
晏孝捷双臂撑在她身子两侧,覆住了她的双手,掰了掰她的指节,坏死了,逼她,“既然说了要跟我一辈子,那换个称呼。”
“什么称呼?”温乔故意装糊涂。
晏孝捷往前用力顶去,她腰一软,使劲抓住浴缸,烧红的脸颊上都是热雾,眼底都是情欲勾起的迷离。很巧,对面摆着一面全身镜,他又一次掰起她的下巴,同时看着镜子,说,“叫老公。”
这个词还是听得温乔身体一麻。
她记得在二中那会,班里有几谈了恋爱的女同学,老在一起害羞的说,怎么叫对象。有的说就叫名字,有的说叫宝宝,还有的说,会叫老公。
那时,晏孝捷就黏糊过她几次,想听她叫,她死都不愿意,特别一板一眼,说这事不能开玩笑,说以后又不一定嫁给他,回回他都很失望。
“老公……”
顺着心的喊了出来,到了这一刻,温乔想这样叫,很想很想,心底那片区域,雷打不动的给了那个少年。
不是一时,是一辈子。
啪嗒——
晏孝捷突然停下了身下的动作,双臂环抱着她,几滴泪从她的鼻梁上划过,跟着又有几滴。
温乔反手拍了拍他的脸颊,笑了笑,“你怎么又哭了?”
晏孝捷吸了吸鼻,长呼了一口气,喉咙里火辣辣的,亲了亲她的头顶,将她朝怀里紧紧一拥,声音在哽咽,“没事,开心。”
他曾经无赖过那么多次,但真听到她喊出这两个字时,他特别珍惜,珍惜到想当宝物藏起来。一直追在背后的人是他,所以每得到一次赏赐,就像是如获珍宝般的兴奋。
温乔无奈的笑了笑,“你真是……”
“老婆。”
覆着热气的声音从她的头顶往下洒去,晏孝捷没有耍一丁点的无赖,是极致的认真,极致的深情。
在他心里,这两个字,不可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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