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呢。当我知道自己错了向你道歉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回我?如果早上你接了我电话,我们好好谈谈,我们现在是不是……”
“因为,想见你。”
“……”
晏孝捷抢了话,没急,没喊,甚至语气很平,但温乔哑了口,心被钳得很紧,有点发疼。
他像要将她的双眼盯透:“以前我们天天在一起时,就算有不愉快,你就是拼命和我杠,但只要能看着你,我也气不久。”
他换了口气,心底像灌了铅的沉:“但现在我们离得太远,我没有安全感。”
“……”
窗外的风透进来,俩人赤裸的肌肤被吹红。
温乔鼻尖红了一圈。
晏孝捷也是,他想冷静点,于是移开目光,看向窗外:“以前在祁南,身边的人都是同学,就算你不发朋友圈,他们也知道我们在谈。但现在你来了北京,周围的人都不认识我,你多认识一个人,我都紧张。”
他从不喜欢说这种话,因为显得自己很不酷,太没用也太矫情。
温乔又一次怔住,半晌后,她吸了吸鼻,有了浅浅的鼻音:“就你这点心理承受力,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我晏孝捷才不怕异地恋,我晏孝捷有信心娶到温乔。”
都这会了,她还有闲心模仿他,以及顺便糗了一嘴:“放屁。”
一个在煽情。
一个在不识趣的打破,甚至是挑衅。
晏孝捷手一抬,猛地朝瓷砖上一撑,将温乔圈在身下,青筋紧绷的手臂,看得出他又恼火了:“温乔,这一年,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是不是真觉得你无论做什么,我都会让着你?”
这个像狼一样发狠的眼神,温乔很久没见到了,上一次,还是去年秋天在烟海巷的老房里,他根本不听自己解释,半强迫拿掉了自己第一次的那个夜晚。
真的很凶。
温乔开始有些害怕,但又无处可躲。
晏孝捷的目光变得不再冰冷,是炙热的,但是轻佻的炙热。他过电般的目光扫在她蕾丝胸衣上,甚至是更里面的白奶上。
他的眼神太具侵占性:“我本来只想让你帮我洗个澡,但现在我还想在里面……”
“……干你。”
根本没有做这件事的半点心思,温乔又一次推开他:“我说过我明天有课,我必须回宿……”
“裤子是你自己脱,还是我脱?”晏孝捷毫不把她的话放耳里。
跟一个耍无赖说话是最累的,因为他根本不会听。温乔低喊:“我说了今天不想做。”
“哦,听明白了,”晏孝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就是个长不大的混球:“乔乔宝贝,是想让我脱。”
他们根本不同频。
随后,晏孝捷眼神一狠,甚至是凶猛,两下就扯开了她牛仔裤的扣子:“关于这个矛盾,没什么好聊的了,你肉偿就好。”
温乔听笑了,觉得这混蛋实在太不要脸:“我肉偿?那你做错的事,怎么偿?”
倔强的小脾气急起来也有点凶。
晏孝捷把牛仔裤扔出去后,拽着她的手就放到了自己勃发挺翘的性器上,并让她好好握住。滚烫的肉棒裹在小小的手掌间,她身体像被丝丝电流触过。
“我当然也是肉偿啦,”他一混起来,讲话就是特别无耻:“乔乔宝贝,不是最喜欢这跟大肉棒了吗?回回插两下,就叫得要死要活。”
啪——
温乔一巴掌扇向了晏孝捷,当然没用什么力,她就是听烦了:“你这张嘴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骚。”
晏孝捷摸了摸发烫的左脸,心底刚消下去的火,又顶了上来。他掰起她的下巴,使劲往上抬,将自己的嘴唇凑过去,狠声说:“ok,我封嘴。”
他又眯眼笑了笑:“但有些人,一会可别求我用嘴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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