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第三。这一周,温乔都很不开心,做什么都提不起劲,也吃不下饭,眼见瘦了一圈。还老失眠,好几次,晚上都躲在被窝里哭。越是临近高考,温乔越是神经紧绷。可越是紧绷,她便不停地怀疑自己,否定自己。怕自己再也考不进前十,考不去最理想的公安大学。晏孝捷用了许多办法逗她,但都无用。甚至,他第一次攻克了心理障碍,抱着孝孝朝她撒娇,她也跟丢了魂一样,笑不出来。周六。温乔去参加英语角,在舒服的环境里呆了一天,心情有所好转,于是,她约晏孝捷去商场转转,但被他拒绝了,说是在家乖乖等她。这好像是他第一次搞惊喜,温乔有些期待的奔回了公寓,推开门后,她惊住。家中毫无动静,孝孝像不在。漆黑一片的屋子里,只有茶几上的几只蜡烛在燃烧,像是插在蛋糕里。温乔脱了鞋,走到地毯上,她看到茶几上的确是一个圆形的蛋糕,忽明忽暗的烛光里,用奶油挤出了一行字,旁边还有一张吐舌搞怪鬼脸。你哭起来真的很丑——虽然文字很不讨喜,甚至是会惹女孩发怒的程度,但温乔想笑又想哭,眼眶湿湿热热。她好像有些喜欢这份惊喜。“喜欢吗?”声音是从楼梯上传来。从远至近。温乔顺着微弱的烛光往上看去,楼梯上的少年并不雅观,甚至是极致的情色。她终于笑了,而且还笑得很大声。因为,晏孝捷赤裸的身子上,只穿了那条吊带皮裤,昏暗柔和的烛光里,他精壮的线条,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尤其是优越的腹肌,块状分明结实。勾魂摄魄。“你怎么突然想要穿成这样?”温乔说话时,好像还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晏孝捷往下走了两步,在轻声笑,嗓音压得很低又很混,“这几天,怎么逗你都不开心,看来,只能让你玩玩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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