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治疗是进行不下去的。”
你还有句话没说,对这个病人,你实在是没有任何办法了。为了不浪费他的时间,也是为了能尽早让他接受更好的治疗,你已经决定将他介绍给更加专业的心理医生了。
“可是,我真的做不到啊”大男孩儿一直一瞬不瞬的盯着你,连眼珠都没有转动一下,专注的眼神甚至让人感到了珍视,“阿朝你得帮我才行啊”
“我一直都在帮你啊”白皙的手指取下了眼睛,你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但是你自己不努力的话......”
话没说完,男孩儿立马急切的起身,身子轻微前倾,双手紧紧握住那只捏住金丝镜框的手。那完全覆盖掌握的强硬姿态与他面上展现的无辜完全不同,可是他的声线却依然惊慌而无措,让人忍不住相信,“阿朝,阿朝,我有努力的,我一直都有按照你说的去做。只是...只是.....”
“唉”你感觉你从业以来的所有耐心都用在了这个病人身上,“不要激动,阿言,冷静下来”
等对面的顾言终于冷静下来,你才斟酌着开口,“我知道阿言一直都很努力,可是”你用视线示意了一下他依然紧紧握住自己的双手
“你为什么可以毫无阻碍的握着我的手,却不愿意去试着碰别人洗干净的东西呢?”
“那不一样!”受到质疑的顾言很生气,他感觉自己本就带着腐烂物质的阴暗心理在缓慢的发酵,那小小的黑暗在不停的,不停的,毫不停歇的逐渐变大。从遇到这个人之后,他就很清楚的知道,不可能好的,不可能的,自己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好了。
“阿朝是不一样的,阿朝是永远干......”情绪激动的人甚至站起了身子,但他的声音却在看见桌子上摆的整整齐齐的人偶时,激动的音量渐渐降了下去,“...那是什么?”
正头痛的你听见他的话,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在看到那一整排以自己为原型的Q版小人后,心情好了一些,不由自主的带着笑意说:“哦,那个啊,是我的一个病人送的,很可爱吧?”
“...病人?哪一个?”顾言感觉自己的眼睛都不会转了,他直直的盯着那排人偶,阴暗的心理就像是塞满了恶臭垃圾的下水道,里面阴暗的东西不用别人塞,自己就增加了。
这是他的阿朝,他的阿朝的房间,却摆着别人的东西,好脏....好碍眼....想毁掉....
“...是那个得抑郁症的女的,还是神经衰弱的那个男人,难道说,是那个只会缠着你不放的自闭症?!”
“够了!”你忍无可忍的吼出声,“你也只是我的病人,能不能不要管这么多?!”
但是,吼完之后,你看着对面那个低垂着头的人影,有些后悔,但是又觉得有些事越早说清楚越好,这个病人,你是真的没办法了。
你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继续用着平时温和的声音开口:
“阿言,你听我说,我自己本就学艺不精。你在我这里已经治疗了一年了,我实在是不想再浪费你的时间,我有一个学长......”
“阿朝,这是不想要我了吗?”男孩儿的声音不复以前面对你时的清朗,而是带着说不出的古怪,但是他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说不出来什么感觉,但是脑子里很莫名的,突然就生出一种危机感,在尖叫着狂嚣危险。你晃了晃头,将脑子里那种奇怪的想法晃出去,“不是的....”
“呵呵,说谎”他终于抬起了头,脸上的表情却扭曲不已,眼里闪着几乎是狰狞般黑暗的光,“阿朝是个骗子”
“但是,阿朝想抛下我,那是不可能的”
“这辈子”
“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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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
泥塑的人偶娃娃被大力挥在了地板上,摔成了大大小小不完整的碎片。窗口的窗帘只拉到了一半,温暖的阳光顺着毫无遮挡的大半透明玻璃,肆无忌惮的打在室内。
被整理的整整齐齐的病历单零散的洒在桌子上,地面上,甚至......你的背下。
你的一只腿被高高的放在了埋在你身上的人肩上,另一只腿孤零零的从算的上宽阔的办公桌上垂下。被粗鲁的剥下来的裤子连带着那片小小的布料挂在细细的脚踝上,无助又可怜。
“阿朝想扔下我去找别人?”身上的人撞击的力度一下重过一下,那重重的力度甚至让你大腿根部都被拍打出了红痕,‘啧啧’水声混着暧昧的拍打声,在只有他声音的房间静静的回荡。
“不准,不准,阿朝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他的嗓音带着情欲的喘息,掐住你腰身的手一次又一次的将被撞击的不断向后退去的身子拉回来。
你的眼镜不知道去了那个地方,微微发散的视野里一切事物都在模糊的大力晃动。雪白的皮肤不争气的蒙上了一层浅浅的粉轻微张开的唇不自觉的随着他的动作无法控制的发出轻轻的呻吟。
内里的酸软让你开始忍不住挣扎,被扣的死紧的手才小弧度的动作,就被身上的人压制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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