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对他生气的,他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君无名看着面前认真上课的同学,下意识紧抓了手臂,指甲陷入血r0u的痕迹,有点难堪的别过头,看着窗外。
君无名在纸上写着许许多多的文字,都是他网路的昵称「君瑕」,他很喜欢这个字,白玉剔透、晶莹无瑕,不染尘、不染灰,是君无名心里最想要的。
君无名一直认为是因为自己的关系,才会害妈妈si掉,爸爸也这麽认为,所以他自己就更这麽认为了,这几年以来,只有无声的文字,一直在支持自己。
君无名让自己在网路化身成君瑕,他分享着自己喜欢的东西,他也分享着鲜有人知的秘密,在网路上,他自然、自在。
「喂!你叫什麽名字?」前面的少年,丢来一张纸条,君无名打开来看後,就在那张纸条上写了几个字,又把纸条丢回去。
过不久,前面的少年又把纸条丢回来,君无名看了看……
「你叫君无名啊!我叫柳焱,你好。」看完这张小纸条後,君无名看了柳焱一眼,而他回了个微笑给君无名。
君无名野只是敛了敛眸,继续转头看窗外。
这样就好,没必要跟人有太多接触,免得重倒那时的覆辙……君无名这麽的想着,只要不和人多接触,就不会像那时候一样。
回忆回到国小时,那次惊恐害怕的疼痛……
国小的时候,因为本身的不方便,所以老师将我安排在最前座的位置,因此身旁坐着两位男同学,老师对他们交代了,因为我的不方便,所以他们是来教我课堂学习的。
日子时已久远,就快记不得那时发生了什麽事?依稀只记得在身旁的两位同学,时时背着老师,偷偷的欺负我。
其中一位……说是同学a好了,a同学说:「敢跟老师或你爸妈告状,你就完了!」於是,天天做着一样的事,笑得很开心……
有一天,因为洗澡洗得太久,爸爸怀疑我,是不是洗到睡着了,就把浴室门打开,那时,我刚好只是在洗身t,爸爸看到我身上的伤後,说:「洗好过来一下。」就把与是门关起来。
而我知道,这件事已经无法隐瞒了……
後来我出了浴室,就到爸爸身边,爸爸给了我一张纸问我:「身上那些淤青是谁用的?」爸爸看着我,眼里带着疑问和不解。
……
我的脑袋里只想起一句话,敢跟老师或你爸妈告状,你si定了!想到这里,我只是一直摇头,把纸条放回爸爸的面前。
爸爸和我对望一眼後,又再把一张纸放在我面前,上面写着:你说出来,我不会对你同学怎麽样,我只是要知道原因和理由。看了这张纸,其实我心理是有犹豫的,我本来就想着要跟老师说,只是备感威胁,所以不敢说。
现在爸爸要帮我,难道真要不说?放任那两个人这样欺负我?
我不想被欺负,但是我怕他们变本加厉,不管说还是不说,抉择很难。
只是最後还是决定说出来,於是我拿了很多纸和一只笔,慢慢的把经过写下来……
写完整个经过,爸爸看了後,无不诧异惊讶,一脸不敢相信的眼睛看着我……
「可恶!这是国小生对待同学的方式吗?家庭教育到底怎麽了……」爸爸看着我拥抱着我。
这让我不禁觉得这世界还是父母最好。
我只是埋首在母亲的身前,紧紧抱着爸爸。
「……这得好好地问他的班导师,这种教育,到底对在哪里?」
父母看着我写上的字字句句,他们诧异着,除了在教室之外,就连如厕也……
我等一下叫老师和你的同学来家里,你就坐在旁边看着。难道不能说也听不到就该受这种伤害?
我只是乖乖地点头,我知道父母对於我在学校被欺负的事,感到非常不可思议和伤心,因为外面相当高的评价,都说那是一所以人本为中心去让孩子沿续各方面的发展。
原来高评价背後是有这样的事情,太不可原谅!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让我觉得这个等待的时间,久的好漫长,我很期待爸爸能帮我取回一个该有的道理,既不牵强也不b迫的方法,但……
到头来,也只是破灭的渴望……
过了一段时间,同学、家长和导师都来到家里,一到家里,才刚坐在椅子上,爸爸直接开口,但是说了什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爸爸说话的同时,老师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着疑惑和不可置信。
期间同学低头,家长也看着我,用着和老师一样的眼神,一样的不可置信……
我想,应该是都知道了吧?我被欺负的事。
老师是怎麽说的呢?同学的妈妈又是怎麽说?我看了眼爸爸後,觉得他的情绪好像激动了些,却只是紧抱着我,一脸戒备的望着老师和家长。
我下意识拉了拉爸爸的袖子,然後摇摇头。
或许爸爸懂得我想表达什麽,所以在我的掌心上,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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