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未央逃离了微山书院後,本想回挽音阁补个眠,但又想到昨日秦宛有交代她,要她今日去一趟漱心堂找她的妹妹秦月。
秦宛说,虽然是引诱小男孩出来而使的计策,但也不便剥夺她的自由太久,而且鸿鹄院还有那麽多事情要她帮忙,所以她会尽快将这件事解决,也许明日一早就会有消息了。
君未央只得照办。
反正她本来就是协助这件事可以完整落幕,过程什麽的其实她也不是很在意。况且她在门派里面只要绕过鸿鹄院不出现,那个孩子也不会知道她装病,就算发现她在外面走动,她也能说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至於其他人怎麽看,她一点也不在意。
只是……早上的时候才刚发生那麽尴尬的事情,君未央有些抗拒在这个早上来到漱心堂。
要是又被他抓到,她觉得她会很难脱身……
君未央走过漱心堂正门,绕到了一旁的侧门,从侧门进了漱心堂的偏堂。
秦月一般时候也在漱心堂的偏堂伺候着,这里的偏堂都有京城里的文学大家还有讲师先生会在这里,有时是互相讨论诗赋,有时切磋一下书画。
长歌门内,就是不乏这样的景象。
「秦月师姐。」君未央绕过正门,从侧门的走了进去,桌案前她正在斟茶。
漱心堂是座大殿,要踩上三段的小阶後才能上主殿,门主的大弟子文瑞守在?当然这样没什麽不好,可是这样平顺真的大丈夫吗?
她有一点害怕……
杨逸飞依言松了手,那副容se依旧不冷不淡,但君未央就是觉得那线条b平常还要柔和许多。
「快进去吧,我晚你後面进去。」然後摆了摆手,让君未央先行走进怀仁斋。
「喔好。」君未央经他这一说,也想起自己就快错过准备午膳的时间了,连忙转身就走,跑了三步,却停住脚步蓦然回首。
杨逸飞还在原地,见她停了步伐,不明所以的看了她一眼,似是问她「怎麽了」。
君未央连忙摇头回给他一笑,又跑走了。她只是觉得,今天的门主有些奇怪,想多看几眼而已。
她怕,这样的温柔暖意,会在她转身那瞬就跟着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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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风拂过怀仁斋竹林绿叶,抚出低浅音律,连带的那映在地上的叶影,似也随着这风起舞。
杨逸飞目送君未央离去後,微微侧了身子,喊了一声:「兄长何必遮掩,出来就是。」
原来不知何时,杨青月已在这处。
杨青月闻言,从一旁的竹林上跳了下来。
与杨逸飞秀丽的姿态不同,他墨绿的衣袍衬着下身的白於一身沉敛之外,还有一gu难以言喻的隐晦。
若说杨逸飞是白日,这人就是黑夜。
「你最近与她走得倒近。」这句让杨青月明显b杨逸飞还要沉醇的音se说来,有几分低哑。
「嗯。」杨逸飞也没有辩驳一句,坦白的应。
杨青月也不感意外,今日他难得神智清明,便与他话起家常。「若不是那日我见她行迹鬼祟将她弄晕,也不知你竟会在意她。」
「果然是兄长手法,我那时还以为是j细误入。想来也许如同师傅所说,是我多心了……他老人家定是将她调查了通透,才会这样放心喜ai她。」杨逸飞想起当初在这里捡到昏迷过去的她,想起那时情景,不由得好笑。
君未央她……总是能用一些奇特不凡的方式与他再遇。
「那日你走後,我知是你,但不确定与你在一起的是否是她……顺便,也是想知道她接近你,究竟是什麽目的──却不想,反而问出了另人惊异的事。」杨青月有些玩味的眼神瞥了一旁的杨逸飞,只见他眉目依旧一抹清华风骨,好似全不在意。
「逸飞,你不问吗?」
「问什麽?」杨逸飞不冷不淡的问,反倒让杨青月意外的扬眉。
「问婉玉後来从她口中探出了什麽啊。」婉玉盘问她时他人也在场,听她口齿清晰外,条理也梳理的极快,守了对逸飞的承诺没有出卖他一丝半点,竟还想要婉玉自己承认……
就这胆识心思,也已不差了。
而她,竟也还能当着婉玉的面说出那样一番真情十足的话──若是逸飞当时在场,是否又会动容於她的告白?
「若是他愿意,我也愿以真心相待,穷一生时光ai护他、珍重他。」
当世男儿,莫不是想着要如何保护自己脚下的土地,身处的国家天下还有自己身後的nv人──但也只有她,能毫不犹豫地说出这一句话。
那话里的浓重保护意味,盲人才看不透。
杨逸飞侧过身子,暖风正好吹起他鬓边的发,连带天上落下的曦光在竹影下叠上他脸廓,迷离的笑意带着一gu飘渺。
「不用问。」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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