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而配上这样一张俊郎柔情的面目,大概是没有人能拒绝梦中情郎吧……?
郑森无心区分这究竟是梦还是真实,眼前的周瑜已经把衣服开了个遍,曲起腿来用双手掰开穴肉,如同最下贱的性奴在向买主推销自己的淫荡般。那口穴和记忆里archer的白净狭窄不同,色泽如三冬里的红梅般艳丽透顶,花蕊里正结着点点露珠等待采撷。
郑森自然而然地掏出早已被撩拨出头的肉棒楔入肉穴。熟悉的吮吸感令身经百战的国姓爷也是腰眼发酸,几欲融在里头。然而除此之外一切几乎都是陌生的,英俊矜持的面容随着高潮而崩坏,本以为换了身躯敏感度会随之下降,没有想到是连在敏感区也随之放大了。周瑜本人好像也才意识到这点,两条原要缠上男人腰的腿失了力,险些掉在床沿,被郑森两手兜住,白花花的一条并在腰间一条抗到肩头。周瑜难耐地扭扭身子,不顾玩脱也要用脚跟一下一下划在郑森背部催促,迫不及待要一起来探究新躯体能到什么程度。
“啊啊……唔……”郑森用胯下之物丈量着穴道尺寸,原本塞一半就能吃得七七八八的穴如今难得用媚肉便可以吃下整根。畅快地将最后一节塞入牝户,那圈肉环自动降下来和龟头来了个深吻,洒出的春水不要钱般浇在肉柱上,几乎要倒灌进翕张的马眼。
雪色的长发随着腰肢款摆铺开了半床,顺着周瑜的呻吟郑森掌心在敞开的身躯上流连,高热的手按过腰肢,虽然依旧纤细,却不再是那一手可把的孩童身量。如今的公瑾要是去弯弓射雕,一箭稍偏怕是连太阳也射得呢。胡乱说些瞎话,郑森的手在朱点边打着圈捻玩,引得周瑜不住挺胸,又被他一指压住乳心按回去,重复几回,和下头一起痛快地给了。
水声渐歇,两个人喘气,黏黏糊糊连着下身换了上下。郑森适应了娇小幼躯,一时用少了力,没撑住身上的人,两个人胡乱向后栽去。
千万银丝织网般拢在郑森两旁,连屋里的星星烛光也遮了个遍。周瑜的唇嗑在郑森牙上,所幸鼻子没撞一起。偏过一点头,周瑜顺势下头吃着棒子上头吃进爱人唇舌。
良久他才支起身子,手指引过两人拉出的银线暧昧道:“……不止下头对得齐,上头也能合上了。”
郑森听他还有心思说此等荤话,面色一红,暗自发力顶得更快了。周瑜随着浪潮起伏,两手一翻不止从何处变来两盏交杯酒,呢喃唱和道:“小生自幼家贫,不曾想有朝一日能坐拥此等美妻……”
拿起杯盏的手不知道是脱力还是故意为之,丝丝冰冷的酒液落在郑森的胸膛,一路倒流到脖颈,湿进被褥里,酒香四溢但就是进不了他口中。
郑森还没想过自己此生还有机会演小乔,他接过自己的那一钟,伸到作乱人的唇边强灌下去。周瑜咳嗽几声,脖子一扬将酒吃进,雪白的颈子上结满了汗珠,叫人又想伸手按上去,又想粗暴地咬下去。
周瑜动情地伸舌舔着杯底,待郑森移下杯盏也未曾收回。两指夹住嫩肉,郑森起身来揽住便宜夫君的腰腹颠弄,舔着周瑜唇边溢出的残酒调笑道,幸得周郎,小女欢喜得很……
良缘既成,郑森在肉壶内捣弄数下,安心泄给了周瑜,之后迷迷糊糊又换着玩了几次,双方都沉醉地丢了意识。
日上三更郑森才悠悠转醒,总觉得浑身酸痛,往日早起的从者难得地还伏在自己身边,因他的动嘴而颤了颤睫毛,似有苏醒之意。
望着熟悉的小脸,郑森面上一热,想起来昨晚梦里的细节。都怪公瑾昨晚拿那事情逗他……身边人已由猫儿般爬上他的胸膛正要索吻,他沙哑开口道,公瑾,我做了一个特别的梦。
原本正欲贴上来的小脸愣了一刻,耳根子突然红了起来,郑森不明所以地自己抬头接住了暂停的唇,忽而从唇齿间尝到残余的熟悉酒香。
啊啊,他瞪大双眼,环住了身上的玲珑玉体,公瑾原真有如此妙法……
城里人后来也将国姓爷旁的那位公子看熟了,也有人故意献媚提议要帮其做媒,结果叫国姓爷一口回绝了,只说少年早已成了家。
但没人见过少年身边有那位女子的身影,后来又渐渐传说这少年还有一位哥哥,与少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眉眼,身量却高上不少,是真正的世家公子风范。少年的妻子正是在兄弟间流连,因此被掩盖了踪迹,不许家丑外露。
坊间因此流传出了许多画像,有人好奇,自然也有人不在意。带着小丫头出来扯新衣的花旦轻蔑一笑,道:“哼,怎么可能……”
她话音一滞,画上的男子面若桃花,眉眼含笑,因她见过那张相似面容的真迹,移换过来画上的虚影似乎也鲜活了过来,叫她不忍心再说出否决的话。
世间英雄士,江左美丈夫。心里有了模板,她从此再没演过小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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