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却只说到一半,“咦,怎么就没了呢?”
江黎口中说着,手上将书翻得哗哗响。
“你这般翻,很快这本书便不能看了!”
江黎抬头,然后就看到自己昨日等了一下午的人正站在面前,连忙起身,“大兄。”
他不理会自己,场面多少有些尴尬,江黎低头没在吭声。
韩迟伸手自她身后的书架上抽出了一本书递给她,“你要找的东西,这本里面应该有说。”
江黎下意识接过,手中的书被他抽走,小心的又放回了原处。
“韩家这些藏书有许多都是孤本,有几本外面已难以看到,包括你手中刚刚拿得那本。”韩迟边说边自另外一边的书架上抽了一本书下来,江黎还未看清他拿得是什么,他人便已经转了过去。
江黎看看手中的书,是刚刚那本书的下半部。
眼看这人都来了,还看什么书,江黎迈着小碎步跟了上去。
见韩迟在一边的矮桌旁坐下,江黎便不等他说话,跟着在他对面席地而坐,心不在焉的看着书,偶尔抬头看他。
韩迟看得是一本棋谱,他看得很是认真,一边看着,手还时不时端起桌边的茶来喝一口。
一片闲适的模样。
江黎一会儿换一只手,桌上摆着的书半天也没翻几页,至于翻过去的那几页上又写了什么,江黎一概不知。
一个上午很快过去,韩迟起身离去。
江黎又待了一会儿才起身离开。
下午江黎没在过去,第二日上午她到时,韩迟果然已经在那里了。
又是一个无言的上午,如此连着叁天,江黎有些气馁。
出师不利。
但这也不能怪她,那韩迟眼里似乎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对着一个木头,她便是每日打扮的再如何的光鲜亮丽又能如何?
第四日,江黎没再过去,那两本书便是看得再慢也已经看完。至于制药的法子,她是还有些略不懂的地方,但问问师傅应该就可以了。
还是要靠自己可能更靠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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