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脏,又是被对方淫荡的表现取悦。他把少年拉了起来,毫不怜香惜玉地甩了他一个耳光,“臭婊子,骚水把我衣服都喷脏了。”
温迪脸颊都肿了起来,但还沉浸在高潮快乐中,双眼痴迷地看着自己的恩客。公子将他纤细的小腿提了起来,摆成了高难度的一字马姿势扛在自己肩膀上,再次干了进去。
“啊!!”温迪惊叫一声,感觉这个姿势下男人的肉棒存在感更加鲜明,由于身高的差异他甚至要踮着脚站立,体重基本靠男人的鸡巴支撑,仿佛他不过是个鸡巴肉套,任人玩弄。
他喜欢这种感觉。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他一日没有男人的肉棒都浑身难受,就像之前十天半个月没有喝酒的样子;他潜意识里觉得不对,但是又觉得自己被男人干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需要鸡巴就像需要酒。他靠卖屁股换取精液和酒,直到后面甚至戒了酒——只需要被男人干晕过去,他不再需要酒精。在蒙德,他基本无时无刻不在男人身上或者身下浪叫,男人们喝酒聊天的时候,他就跪在对方脚边嗦着鸡巴,或者坐在男人身上提腰扭臀。
但是这么雄伟的男人不常有,尤其是他最近被欢愉之主派来璃月做事,已经饥渴了一两天了,好不容易被主人允许开荤,自是激动得淫性大发。
“屁眼要裂开了……老公鸡巴好大……干得骚逼好舒服……”他挂在男人肉棒上,崩溃大叫道。
“骚货,谁是你老公?”公子调笑一声,一边享受着风神的屁眼伺候,一边捏着对方下巴道:“喂,被凡人干喷的感觉如何?蒙德的守护神?”
温迪双眼迷蒙,只顾着享受被操的快感,胡言乱语道:“爽死了……老公鸡巴干得爽死了……操死我吧……”公子闻言满意地加快频率,把对方再次送上了高潮,随即让他趴跪在地,如同犬类交媾般压在少年身上,啪啪啪地干他。温迪疯狂浪叫,要被快感逼到崩溃,然而却被钉在原地无处可逃,嘴里“老公”“哥哥”地乱叫一通,感觉到对方鸡巴涨大快要射精,在公子退出去之前忙叫到:“射给我!射给骚逼吧!”
公子一愣,从善如流道:“这可是你要求的。”便不再束手束脚,越操越快,“想要吗?嗯?想要被射满精液吗?”
“要!好哥哥……老公……快射进我的骚屁眼里……”
“呵,那就把屁眼夹紧,给我接好了!”
“射了——被男人内射了——啊——”
数分钟后,两人汗津津叠在一起,公子的阴囊一鼓一鼓,将青年男人浓厚的阳精射进男孩的屁眼深处。
“好爽……射死我了……”那男娼般的神明喃喃道。而公子皱着眉,感觉到了一丝异样。在他看不到的位置——他的脖颈处,浮现出了复杂的纹路。
他猛地抬头,感应到了冥冥中浮现的联系,冷冷盯着斜上方看着他们交媾现场的女人。
女人微微一笑:“公子先生,风神的滋味如何?”
达达利亚请哼一声,挺了挺下身——温迪微弱地叫了一下——“被玩坏的烂货罢了。”
“哦?那么……你对岩神摩拉克斯……是否有兴趣呢?”
青年一挑眉,就着插在少年屁眼里射精的姿势,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呜!”少年难耐地略微扬起脖颈,纤细而肌肉流畅的手臂绣满刺青,此时正被黑色的龙爪死死按在头顶,唇舌被龙类分叉的长舌占满,无法吞咽的唾液流了满面,和着泪水沾湿了身下的草地。两人此时身在归离原一处魔物盘踞点,降魔大圣本是来降魔除妖,奈何那情毒再一次发作;幸而帝君不放心他的情况跟了出来。由于被诱导发情,帝君现在正处于龙类占有欲最强的时候,恨不得将自己的禁脔时时刻刻按在身下交媾,要不是钟离足够年长、足够理智,降魔大圣怕是只能被囚在床上被操成只会浪叫的雌兽。
正如此时。龙的性器一前一后插在自己所有物体内,将少年纤细腰肢撑得浑圆,细长双腿不断挣扎又被无情镇压,龙化的钟离把少年死死压在身下,松开他的双手,低声诱哄道:“来……把腿抬起来,自己扶好。”
魈满脸通红,死死咬着下唇听话照做,将自己白皙的大腿抬起,主动摆成字,羞耻地将双性下身展示出来,如同等待主人挑选的商品。
岩神冷酷又温柔地看着他,呼吸逐渐急促,身后的长尾不耐地拍打着地面。他惊人的性器高高翘起,蒸腾着热气,剑拔弩张地刺入了身下的少年。
“啊……啊……帝君……”尽管已经被操熟操透,魈还是每一次都会被这恐怖的尺寸压迫到神经,体内被巨物一路撑开到最深处,两根鸡巴在他小腹中随着帝君的喘息跳动,下身被撑得几乎撕裂,让他既疼且爽。“被帝君……填满了……”
龙的呼吸更粗重了。他低头温柔地轻吻少年的脸颊,绅士道:“我可以射在里面吗?”
降魔大圣眼角艳红,羞耻难言,半响闭上眼睛,颤颤巍巍点头,“嗯……”
谁知发情期的帝君竟如此恶趣味,一边浅浅操弄,龟头在逼口挑逗般进进出出,一边俯身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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