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被一阵生拉硬拽,拖在餐桌前,她拼命挣扎,企图大喊:“放——”
“嘘,小声一点,阿姨都睡得浅,不怕被发现吗?”一根手指抵在她唇瓣上,李行微笑着说。
“你这个卑鄙下流无耻的混蛋!”舒窈牙齿战战,低声呵斥:“你就只会拿这件事威胁我。”
“难道大小姐第一天认识我?一条狗而已,当然是想要什么就做什么。”李行扯过她校服的长领结,轻而易举将她两只手反扣在后背,又紧紧绑住,将她压在餐桌之上。
“宝贝喜欢吃葡萄,对吗?”李行端出一盘洗净的青葡萄,颗颗饱满剔透,白皙的手指捏起一颗,放在手心温柔地抚摸着:“我记得你最中意喝葡萄汁……”
这些天李行日日给她做吃食,对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爱吃几分甜,喜食几分辣?也算是了如指掌。
舒窈心底泛起一阵凉意,后脖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下扭头看他,厉声质问:“你要做什么?”
餐厅灯火昏昏,夜色沉沉。
漆黑的睫毛遮不住李行眼底阴郁,他的目光像两簇幽冷的荧火,指骨缓缓收紧,那颗葡萄被他一下捏碎,透明而黏腻的青白汁液顺着遍布青筋的手流淌下来,他用舌头舔了一下指尖:“好甜。可惜今天榨汁机坏了,就用大小姐的身体来代替一下,好不好?”
“李行!你到底想干嘛?”她感到一股本能的危险。
“待会儿大小姐就知道了。”李行笑容森冷,一下扯开她并拢的腿,掀起校服裙,强行脱下打底裤,看着那雪肉丰腴的臀瓣,他轻轻拍了一下,舒窈面上红霞道道,她咬住牙,只轻轻“嗯”了一声。
“大小姐害羞的样子真是好靓…”
李行痴迷地注视着她,他一手抬着她的腰,将她半个身子往餐桌上推,两条纤长的腿被他往左右一扯,大咧咧敞开,他低头,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舔了上去,温热的舌头在布料上重重滑走。
舒窈腿心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渗出若有若无的湿润,也不知是他口中津液,还是花穴春水。
单薄的内裤渐渐被打湿,李行这种刻意而为的非直接接触,远比径直舔在穴肉之上更令人难受,仿佛隔靴挠痒,怎么也不得纾解。
舒窈气喘不止,额上泛点汗珠,黑发濡湿,她想张口骂他,又害怕一出声就变成娇吟,只得紧紧咬住牙齿,一声不吭,拿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狠狠瞪着他。
若是目光能杀人,只怕李行早被她五马分尸,千刀万剐。
可偏偏李行生来脸皮厚,非但对舒窈仇视的目光视若无睹,反而更显嚣张,他舔一舔唇,简直是挑衅般开口:“大小姐又开始流水了,好多啊…真不愧是水做的人…”
“内裤全都打湿了啊…”他一面戏谑她,一面用牙齿叼开内裤的一角,灵活的舌头从侧面钻入,舔舐着水淋淋的几片花瓣。
他耐心十足地上下滑动,顺着花缝来回摩擦。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挺拔的鼻子刮过她层层迭迭的贝肉,李行喉头干渴,嗓音低哑:“好甜,大小姐再多流点…好吗?”
“不…”舒窈身体轻颤,难耐地喘气,尝到许些滋味的穴肉慢慢翕动,流出贪食的口水,敏感之极的花道阵阵收缩,空空如也的腔肉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酸痒,仿佛饥饿多时,迫切地想要吞食着什么热气腾腾的粗壮东西。
不够…
他已然松开分开她腿的手,她的双腿却不知不觉拉得更开…
李行伸出一根手指,在微张的穴口处浅浅戳弄,只伸进去一根骨节,便被饥渴难耐的媚肉层层绞住,他低笑一声:“大小姐好厉害,把我手指含得好紧,是不是想我操你?”
好痒…好热…好难受…
“窈窈,是吗?”
舒窈眼尾垂泪,仿佛开口便是认输,她咬唇一字不言。
——与想象中截然不同,修长的手指一下退出穴口,凶狠地扯开内裤,就这穴口湿漉漉的水迹,将一颗泛着凉意的小圆球放在花口处,一点点往里推。
“既然大小姐不中意我…那一定喜欢这个——”
“不!不——”当她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舒窈一下弓起身,一时间寒毛倒立,一个劲往后缩退。
“不?”李行笑着,死死按住她的腿,将一颗接一颗颗微凉的小圆球,一寸寸,缓慢地推了进去,整个过程放的极慢极轻,像是要令她仔仔细细体会被异物侵入身体的感觉:“大小姐这么喜欢吃葡萄,怎么能说不?”
“不!我不喜欢!我讨厌葡萄…快把它拿走!”
一想到平日里一口咬下去清爽甘甜的葡萄被塞进自己的穴道里,舒窈整个身体都在颤,紧收的穴道被葡萄一点点撑开,塞得满满当当。
他拥着她,用手轻柔地抚摸她的脊背,像是在抚弄高低起伏的琴键,又慢慢划过她伶仃纤薄的蝴蝶骨,牙齿咬着她的耳垂,他眼底燃烧着沉沉怒火,咬牙切齿地说:“看来大小姐永远这么喜新厌旧…往日那么喜欢,转眼就能被抛弃。”
舒窈浑身僵硬,一点也不敢动,只有穴肉在微微收缩,被碾碎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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