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将水打开,试着水温才将一身热汗的她放入浴缸中。
舒窈哭到迷糊,神情恍惚,只听他隐约开口:“好不好?下次让你欺负我。”
不好!马后炮有何用?
舒窈被射得腹中鼓鼓囊囊,浑身酸软,怪不舒服,她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泡在水里小声抽泣,半点也不想理他,她恨死他了!讨厌死他了!
李行转身,去外间将那碗绿豆汤取来,回来喂到她唇边,一张小脸倔强的很,偏过头,一滴不沾,只叫他滚,滚开,滚远,一条狗不许碰她。
哪知李行这回当真一忍再忍,忍到额角青筋四起,忍到指尖紧攥发疼,也作一幅好脾气样。
一言不发,只拿一双黑沉沉的眼沉默地看她。
一幅朱唇粉面,沾上暮雨春情,娇媚入骨,一身雪净玉肤,也是红梅娇艳,一朵朵,斑斑驳驳,尽是吻痕掌印,下头更是被欺负得嫣红绮丽,好一朵落花碾尘,凄美又可怜。
他想点支烟,压下心间火。
李行放下碗,扶着浴缸,只字不说掰开她两条打颤的腿。
舒窈慌乱回头:“你想做乜(什么),我不要了!”
李行盯着她微凸的小腹,哑声说:“里头不难受吗?”
舒窈狠狠瞪他:“知我难受你还射进来…还…还将那恶心东西也……你当我系乜(是什么)?你呢个变态!太不要脸了。”
她羞躁难言,连说出口都浑身发烫。
李行无声一笑,有精神骂他便好。
“你又笑什么!”舒窈见他忽然露个笑,以为他又在心底嘲笑她,没好气地道:“再笑拔你舌。”
“我帮大小姐弄出来,嗯?”他伸手,放在她腹腰之上,微微向下一压,舒窈一抽气,下头涌出一股尿液混着浓白精水的浊液。
“好脏,脏死了,李行你这个混蛋,你把我弄得好脏——”舒窈看着从她穴道淌出的东西,又腥又稠,嫌弃得要死。
被他弄脏。
李行深吸一口气,这句话给他莫大的满足感。
“嗯,对唔住,大小姐被我弄脏了。”他重复一声,又添一句毫无诚意地道歉,将自己也硬生生挤进只够容一人的窄小浴缸,再把娇小的舒窈抱进他滚烫的怀里。
埋首在她颈间,火热的唇轻轻吮吻她的肩颈:“大小姐,只被我弄脏,好唔好?”
舒窈拼命想躲他,奈何这方寸之地,退不可退,只能任李行唇齿流连,上下齐手,探到那花房之间,拨开被肏至红肿充肉的两片花唇,将一指插了进去,兀自掏弄。
她腰一弓:“你咪(别)…我真唔行了,李行——”
李行下身硬如火烧铁杵,卡在她臀缝之间,他呼吸炽热,强忍欲火:“安心,我不操大小姐,只帮你把里面洗干净。”
当真没文化,好粗俗一个人,张口闭口“操”字,真系恶心又下流!
舒窈目露嫌恶。
才被肏开的柔嫩穴道又将他手指包裹地紧紧的,好似一张吞食的嘴儿,分明吃不下了,依然一阵吮吸。
李行算是摸清大小姐的脾性,像一只未断奶的小豹子,张牙舞爪,气势十足,口中凶猛的不行,句句要杀人,却是身娇体软,贪欢又爱脸红,摸一下就腿发软身打颤。
这不,他稍微将手指往里一送,她就一抖,吟出细细一声:“我不要…你别…”
他未忍住一笑。
李行笑得很轻,像大提琴的低音,胸膛微震,清淡笑声从耳膜传来,直传到她心里,扣人心弦。
他手上动作未停:“大小姐每回说不要,都湿得好厉害,是不是又想被狗操进去了?”
舒窈面红耳赤:“你…不许这么说!”
“不许说什么?不许说你流水,还是不准说我这条狗操你?”李行指间一抽一插。
舒窈瞪他,简直不可理喻:“你…你怎么一点也不知羞耻!”
形容自己是狗便算了,还要搭上她。
“大小姐不系说我乃妓女的种,野生野长,能长大已不错,哪有人教礼仪廉耻,真好笑。”
舒窈一时哑口,说不出话,好半天才冷声落一句:“是你欺负我在先!”
总之不系她的错。
李行笑一下:“谁欺负谁?我进门第一日,是谁往我饭里放曱甴(蟑螂),鞋底涂胶水?”
“还不是怪你!”舒窈双眼一红,脱口而出。
试想从小疼你爱你只宠你一人的爹地,忽然一日领回一外人,要你将疼爱与原本全属于你的家产舍一半与他,谁会乐意?
况且自他来后,所有人眼里全是他一人,她活生生一位独女大小姐,哪还有半分地位?谁不是唯他马首是瞻,而今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表现一点丁不高兴不乐意,人人还劝她莫计较,要大方,好似她天生是坏人,全是她的错!凭什么!
舒窈恨恨出声:“你不怀好意来我家,霸占家业分走爹地疼爱!我未放钉子下毒药赶人,已是我善良大肚!”
李行只笑一下:“有些事,不是大小姐想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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