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属下……”
我不由得想起有一次我调戏刃十一,我故意问他,为什么他的穴摸一下就淫荡成这样,骚得像是千人骑的贱穴那样放浪,是不是以前做过奴儿?
刃十一是如何回答的?
他说,刃十一的穴,本就是用来给公主泄欲的。
只有敏感,一碰就能高潮的骚逼,才能让公主想肏就肏,不用做过多的前戏。
他是工具,不是爱人,无需那么多爱抚。
粗暴地插入骚穴也好,用玉势玩双龙也好,又或者是两穴同时插入也好,他都能吃下,因为他只是一个安静的,泄欲工具罢了。
刃一喉头哽塞,说不出更多话语,我便替他将话语补充完整:“刃一,原来本公主只是插进去两根手指,都能让你如此淫荡地高潮啊。”
我居高临下看着他失语的神色,低低笑起来,在他耳边低声诱哄着:“这么淫荡的小穴,一早就准备用来勾引本公主么?嗯?”
刃一有些慌,但他面上不显露,只是挪开目光,低声:“公主莫要说笑——”
话音未落,我的指尖辗转碾压到了他的骚心,他腰腹骤然紧绷,如同满弓般抬起自己劲瘦的腰肢,穴口猛然将双指吞入更深处,一声嘶哑的浪叫从他喉咙里喘出,随后便是阵阵控制不住的痉挛,将那甬道里积存的淫液发着颤尿了出来。
“呃啊——哈啊、哈、不,呃!公主、不能——”
“乖……还没检查呢,放松些。”
我低笑着将手指并拢握紧成梭状,五根手指对于初次云雨的小穴来说显然已经算是庞然大物,他腿根的肌肉打颤,双腿竭力撑开想要让穴肉扯开努力容纳异物,可那穴肉毕竟是初经人事,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松软下来,他徒劳地挣着腿,想要退出去,却被我压制在了床榻之上。
在他眼里,我算是什么呢?
一个十三岁的,有些顽劣的孩童罢了。
而他自己又算是什么呢?
一个淫荡的暗卫,一个勾引十三岁稚子做下此等龌龊事的罪人。
初次开苞,竟然是被稚子用拳捅进了骚逼之中,狠狠肏弄。
刃一的表情很精彩,愧疚和淫欲混杂在一起,半是痛苦,半是极乐,眼眸蒙着水雾像是积攒起了泪,唇齿间的喘息粗重又急促,他仰着头露出修长的脖颈,锁骨极美,仿若是被肏到了禁区,眼白占据了大部分的眼眶,瞳孔上翻到了眼皮底下,隐约颤抖着,全然是神魂剧颤登上极乐的崩坏神色。
痛吗?
应该是痛的。
破碎的膜混杂着血丝和淫液被手带了出来……滑腻腻的,又有些恶心,奇怪的感觉。
穴口被撑的很大,真是难以想象他只是第一次,就能够吃下我整个拳头,我将里面的污秽弄出,看着自己指缝里的滑腻液体,就这他尚未挛缩的穴肉,再次缓缓插入了那个滚烫紧绷的骚逼之中。
梭状的手指不能很好的在里面活动,我试着动了动,他的喘息破碎不堪,带着些许嘶哑和泣音,仿佛已经到了极限。
如此稚嫩的穴口却已经吞到了手腕的位置,他足足吃进去了近乎十五公分,真是令人惊叹不已。
我调整了我的年龄,八岁稚子的手臂比如今细弱得多,我带着笑意,缓缓的,向着更深处——
“哈啊、啊!不要,长、长公主,唔呃——啊啊啊!!!”
儿童的半臂,已经不短了。
他的穴肉紧紧箍着我的手臂,温暖,紧致,逼仄的甬道在蠕动,肌肤仿佛被抚摸揉压,他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穴肉,我甚至在他薄薄的腹部皮肉之下看见了自己手臂的形状。
双腿弯折成形,如同待产孕夫般努力地蠕动着产道内的肌肉,他几乎连惨叫都快失去了力气,颤抖着抓住身下的床单,肌肉痉挛着承接那并不算温柔的抽插。
孩童的手臂依旧有着不俗的体积,扩张着这个崭新的甬道。
我取来药丸,趁着他神智涣散之时喂他吞下,在他茫然的目光中,为他打上了【临产】的标签。
我抽出了手臂,恢复自己十八岁的模样,垂眸看着他。
孕夫……
突如其来的孩子,甚至我都没有肏进去——他竟然真的怀孕了。
腹部忽而隆起如小山,乳肉也膨胀起来,原本只有绿豆大小的乳粒猛然增肥到了花生仁大小,他神思恍惚地躺在床上,发出闷闷的用力的声音。
“嗯——”
多么荒谬啊。
他甚至连孕吐都没有过,就已经来到了生产的阶段。
我低头看着他:“要生了吗?”
刃一面色红白交织,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疼的,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得像是在喉咙里藏了沙石:“公主先出去罢……”
我忽而想起了刃十一。
他和我从未孕育过后代,而为数不多的几次侥幸,都被我亲手掐断在了萌芽之中。
我活生生将他肏到流产堕胎,偶尔也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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