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敏掐着垂在自己身下用舌头肆意探索的少年肩膀,可他褪去了之前的酥软,专转而换得无法抵御,像一个被包裹着橡胶的实心球,明明摸起来柔韧却无法深入。她搞不动他,又能怎么办呢?只能任由那又宽又长的小狗舌头在甬道深处来回索取,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一定有更甜更润的汁水等待着他的探寻。他也得到了,汩汩流水稀但多,顺着他的舌尖滚落吞咽。他不知道柜门外的情况吗?他知道……只是他不甘心,怎么能甘心呢?他从来没有赢过对方,连有好感的女生也被先一步地获取了。他自然知道这样的想法把自己正抱着大腿吮吸xiao穴的女孩当作一个可争夺的物品,那样是极为恶心的想法,这样简直是在玷污他的感情。可他还是忍不住,舌尖变得不再那么具有攻击力,一反常态地耷拉在穴中,甬道的软肉不断收缩挤压着他的舌头,一瞬间由猛攻到停止的空虚带来了更深层次的高潮。比之前更多的汁液不断涌出,他却还是没动静,只是失落的将额头靠在吴敏的y阜上,稀少的阴ao因为她忍耐情欲的颤动在他的额头上不断摩挲,发出少量的声音。y水从舌头与xiao穴的缝隙中溢出,从祁风嘴角流淌,几滴掉落校裤上,几滴顺着下巴,绕过喉结,存在少年的锁骨凹陷处,像一个久旱甘霖的池子,只是几滴便是一片湖。吴敏手指转而来他的头,紧抓着头发,头仰起差点撞到柜子,双眼染上了雾气。果然,她喜欢做爱,她坚定了这样的想法,在柜外男生又稀稀疏疏地开始讲话,她逐渐清明的理性不仅没有将这个依旧靠在自己y阜上的男同学推开,反而是顺从自己的欲望往前挪了挪。她想寻个合适的角度坐下,可是对方像个只有呼吸的死物,鼻子呼出悠长的气息勾着她的y蒂,舌头即便是不再活动依旧堵在穴口不肯出来。像大战了三百回合的情侣,男人依旧不舍得将y茎从柔软湿润的xiao穴中挪出。只可惜他们没有在做活赛运动,更别提三百回合那样的舒服了。虽然她刚高潮过,但长久以来因为吴慎一直和她只做边缘上的性爱,无非就是帮她指尖、口交,与她拥抱、接吻。等她渴望更深入的时候,总是一下子抽离。而现在她可以了,她终于有机会分开胯部吃进那充满热气的y茎了,xiao穴刚才还处于安静的贤者模式,现在又开始不断抽动,她莫名的兴奋,有种背着哥哥与他人做爱的背德感。这是在oo老师那里没有的,她承认自己向往对方,想从他那里学点东西,即便只是关于成年人的性爱,她也确实把对方当作老师,完全没有背德感。
脑中回想起oo老师最后捏着她脸要教训她的模样,她不经意笑了一下,她同时也得承认她只是把对方当作性爱老师,却没有对正统老师那般的臣服威严。说起来柜门外的那伙人怎么还不走?吴敏弯下身子把这个突然安静下来的小怪兽往后推推,将脚腕上的内裤小幅度地抬脚拿下,见他依旧没什么动静,面无表情地靠着余光倒像个被她囚禁的少年。好像有点可爱的样子,她扯过对方的手将有弹性的内裤像橡皮筋一样绑在他的手腕,蹲下,赤裸的xiao穴就这么坐在了少年的大腿。虽没有对准他的私处,但那硕大的y茎早就将裤子顶起,正好像打招呼一般与湿漉漉的xiao穴触碰。这回他总算回过神,即便阴暗的场所也能看见他泛红的脸颊,因为是蜜色的肌肤更显少年的稚嫩起伏。他眼睛左右晃动了一下,身上坐了个人,在这个闭仄的空间是怎么也逃不开的,他只能任由对方将柜外还未解完的扣子解开,又流了最后一粒扣子,将手伸入他的衣服里,就仿佛她只是想触碰对方的胸部与腹肌罢了,并非是将他当做可深入的对象。瘙痒像一寸一寸即将完好的血痂,半落半贴在肌肤上,他碰也不是不碰又忍不了,他仰着头又渴望这甜蜜的惩罚快些结束,又控制不住幻想对方的举动。口腔分泌的液体终于积满,从喉结经过,他刚习惯了对方像对待爱宠一般的抚摸,那带着清新洗发水的头就凑到他下巴处,像个小动物一样嗅着。桃子的清香混合着发情的气息,吴敏实在没忍住便凑了上去,鼻子贴在少年的脖子上来回摩挲,蜜桃味不断钻入她的鼻腔,她感到口干舌燥,伸出舌头,从下至上的舔舐,带着淡淡的咸味,像在品味蜜桃海盐味的甜品。少年的颤栗对她来说只是开胃小菜,指尖顺着腹肌滑落,她总算把最后那粒扣子解开,同时也乘着柜外球落地的声响将裤链拉开。她蠢蠢欲动的手却被抓住,他怎么敢的?怎么用这样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她?是以为她看不出他被情欲所困扰吗?她又听到周阚阚的声音,挑了挑眉,确实这对眼前的青涩少年还太刺激了。他不过只有脸放荡而已。但她不在乎,她下一秒就将硬挺的ji巴从内裤中解放,前列腺液溅到了她的脖颈。是的从头至尾,她都没有对柜外的周阚阚产生一分一毫的背德感。她摸着那根炙热的ji巴闭上眼睛,继续嗅着少年身上的蜜桃味,她只想和周阚阚说:你的好兄弟好香啊。ps:哈哈,这个周阚阚一点也不知分寸,女朋友在和好兄弟做爱难道不能快点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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