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佩服自己了......竟能把鹰鹰调教得这么浪、这么骚......真的是要让他精尽人亡都有可能啊!
瑕揉了揉脆弱的鼻头,长指一个使劲,竟当真连同棉质布料一齐,顶入了那濡溼的肉洞中。凌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
「求我什么?我听不懂?」手指顶着布料,在肉洞里抠挖、旋绕,手法老练.......与他故作无知的语气形成强烈对比。
「嗯嗯———」凌鹰弓起了身子,长吟出声。对于情人的恶趣味实在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总之无论如何,自己也已经忍到极限了.......他覆上瑕的手掌,如怨如慕地央求:
「求求你......尚…....把肉棒.......插进来......鹰鹰的...这里......」
噢!当真是......一击必杀!
瑕所有的理智不復存在。他将浑身高温的男人抱下了窗台,往房中央的加大双人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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