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这样的.....舔他.......!!
他几乎可以感受到那处变得湿淋淋的,分不清是瑕的唾液还是润滑液,甚或是自己的淫液......他只知原本紧绷的括约肌在经过浴室里的扩张之后,已经变得十分柔软,现下再被那灵活的舌头这番扰动,整片肉壁翻涌如浪,无论怎么缩紧都无法固定住那舌,反倒激起更深层的空虚......凌鹰不受控制地噘起臀,像是无言地企求那舌能够再进深一些,舔得重一点,别让他这样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他肉穴里泛痒,苦无解脱的管道,只得口中发洩—他缩起了颊,来来回回地吸吮那棒身,舌头也无微不至地舔舐着龟头,甚至探入敏感的马眼中......当真令瑕爽得叁魂都不见了七魄。
以往凌鹰替他口交时总显得害羞而僵硬,而他知他缺乏这方面的经验,也不太勉强他......没想到,被舔穴倒像是彻底接通了凌鹰某条神经一般,不但含得又深又到位,连舌技也进步神速......嘶......真是个好学生啊……
瑕撤出了舌,那肉洞却依然像张饥渴的小嘴一般不住开闔,瑕从浴室一路忍到这当口,当真有种快要精血逆流的自爆感。
「鹰鹰,」他拍了拍凌鹰的臀,嗓音就像被砂纸刮过一般又粗又哑。「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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