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痛彻心扉的嚎叫繚绕在黑暗的室内,不知是否连外头的人也能听得分明。
只接受过手指扩张的入口猛然被巨物撑至极限,无法负荷的括约肌稍稍迸裂,血丝立现。
喘不过气、快要死掉了......难以形容的压迫感挤压着内脏,凌鹰痛得面容扭曲,肉穴亦下意识地绞紧,像要抗拒异物的入侵,殊不知益发紧窄的甬道勒着男人的肉柱,只是挑起了他的征服欲,令他更为情慾高涨。
男人没等到凌鹰缓过气来便开始摆动腰身,一下一下地,破开那抗拒着他的细緻黏膜,猛力撞击脆弱的肠壁。原先花径里头的体液和此刻淌出的血液令他的抽送十分顺利,苦的只是被他的蛮力衝撞到床头,同时被强迫拉开双腿,接受他进出的凌鹰。
「不要...不要......呜呜......」明明连帮主过世也没掉过一滴眼泪,明明忍耐力相当惊人的,但是这种被贯穿内脏的痛苦,当真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即使是凌鹰这样接受过特殊训练的人也不能倖免。
他虚软地摆着头,眼泪随之四散,后穴不管再如何抗拒绞紧,总是会被入侵者得逞,被狠狠侵犯到深处......他耳边繚绕着男人野兽般的低咆和自己的血流轰鸣声,一心祈祷着这一切能快些结束,或者,自己能快些昏过去。
然而,这两项心愿都无法实现—
男人似有着源源不绝、野兽般的体能与腰力,进出了他百来下,力道与速度依旧不减;至于他自己......在逐渐适应了那压迫感与闷痛感之后,体内被充填、括搔的满足感便如同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别说昏过去了,待他发现时,他已经紧紧揽住男人的宽肩,随着对方的节奏不断扭动、吟哦。
「呵……轻...点......啊……别顶.......那边.......哦哦......嗯———」
这是谁的声音......?他迷茫地自我质疑......这样的投入、陶醉、耽溺......他都快要不认识......这样的自己......
那水里不知加了什么,不但让他对于男人的入侵适应力惊人,敏感度亦放大了好几百倍.......男人松开了对他脚踝的抓握,他却顺势勾起长腿,紧紧圈住了男人的腰身,像是一种无言的顺服。男人自是不负他的期待,腰身甩动有力,攻势兇猛,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透明黏稠的汁液沿着凌鹰蜜色的腿根漫流,将他身下的床单沾湿了一小块。
男人下半身进攻之外,头颅一低,又再次啃食他胸前硬挺的果实。凌鹰尖锐地倒抽一口气,语调不稳:
「不……别...吸......啊啊……不行......我会......!!」
上下夹击的快感正恰似两道不同方向的大浪同时拍击而来,打得他头昏眼花,身子一阵剧烈痉挛,前方的分身喷射出乳白色的浊液,高潮了。
「不行了、不行了......别再…动.......哈啊……啊……别摸.......咿咿———」
这夜晚,长得好像没有休止的时候。
凌鹰在药性与男人高超的性技之下,不知已高潮了几次,姿势一个换过一个,男人却自始至终,坚硬如铁,丝毫没有解放。
不理解这差异啊……还是对方也是吃了药的......只是服的药跟自己不同款......
脸庞的泪痕乾了又湿、湿了又乾,凌鹰侧脸贴在床单上,趴跪着,男人的胸膛压在他背上,从身后持续不停地贯穿他。他已经疲累到连自己在质疑些什么,都不太能专注......
前方的分身一直没有软下来过,一直有想要高潮的衝动,但是却不一定射精......感觉上,身体也已经到了一种极限,弹尽援绝。
男人却依旧狂猛有力,似不满凌鹰的疲软,探手到他身前,粗暴地搓揉起他的阴茎,齿列也在他的肩胛、背脊......四处啃咬,像头暴躁的疯兽。
「疼.....呀...别咬......呜嗯.......哈啊……轻点......嗯.....」凌鹰虚软地哼吟着。事实上他也挺受不了自己如此的有感觉—虽说是药物作用,但连男人带给他的疼痛他都能从中感到快感,他也实在觉得自己没救。
他细弱的吟哦,因疼痛而紧缩的肉穴令男人更为躁狂,男人一手勒住了他的颈子,五指收拢......
气管逐渐被限缩的缺氧感让凌鹰的脑子开始变得空白......耳边传来男人的粗喘,和那种像是兽类发出的喉音。他想起一开始听到的对话:女子提到她的姊妹因男人而死......应当就是这种毫无节制的暴力性爱所导致的吧。所以......自己也会是这样的下场.......?
这样......是否也不错......?他是真心想要守护青帮的......可是发生了太多事,他已经觉得好累......
他抚上颈子上有力的长指......以此刻自己的力道根本别想要扳开它们,他只能无力地让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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