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歌搂住那个在她身上带给她疼痛的人,睫毛上还挂着泪滴,避子汤的事情,后来我有在要过吗?她亲吻着他的脸颊。
我没有不甘,我很开心成为你的人。
你说想要孩子,那便要啊。每说一句亲吻一下,下体慢慢溢出了水,她娇喘着还是坚持把话说完。
唔。他挺腰一个深顶,她下意识夹紧那根作祟的肉棒,身上泛起了热气与红晕,身上荡漾着春情,眼里的情欲和爱欲一丝丝一缕缕把裴懿包裹住。
裴懿,我她的小腿缠上了他的腰间,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大致是吃醋了吧。
因为吃醋,所以大少爷让我去畅园我没拒绝。
裴懿抱住了她,头埋在她的颈窝,舔舐着那抹红色,发现是印泥。该为细细密密的吸吮和轻咬。
是喜欢你,喜欢到想偷偷喊你夫君。
少年的背听到这句话明显的僵硬了一下,兴奋的肉棒在花穴里涨了一圈。
花穴的容纳如同她一样把他的肉棒也包裹住,他抱起她走动,抬着她的小屁股往肉棒上套着,内壁的蠕动吸附着肉棒。
颠簸感让覃歌语不成调,啊,我,哈啊!
她的穴生的实在太浅没几下,大脑就一片空白,只能看见朵朵烟花。
裴懿抬脚走出了正堂,架着她的小腿一路走一路肏,哆嗦的少女怕极了全身紧贴着他,背部汗津津的。
陷入高潮的她并没有发觉裴懿带着她往花园走去。
裴懿脱下外衣披在石桌上抱着少女躺了上去,上衣的襦衫被褪了下来,一层层的拨开,像极了一朵花徐徐盛开,少女光洁无暇的肌肤如同上了一层胭脂绽放在月下。
粗大的浅粉色肉棒被狭小的花穴费力的吞吐,本该是像桃花般色彩的穴肉被抽插成艳丽绯红的牡丹色,裴懿看的眼里发热。
覃歌不知死活的扭动着腰,要夫君肏。眼神的渴望,还引诱般的伸出软舌舔了舔嘴唇。
月下的妖精要摄入阳精拼命诱人沉沦,要给夫君生孩子~
春水泛滥,野外交合的刺激,水多湿滑,紧致与热,话语的刺激,裴懿抓着她的腿根恶狠狠的插入,硬烫的肉棒力度大到几乎次次把她贯穿。
裴懿几乎是低下头,肚子,奶子,脖颈,嘴,想咬那处便咬了,肌肤所见之处每一块都不放过。
肏的狠了便直接用身躯覆盖在她软弱无力的娇躯上,动弹不得,少女哼哼唧唧的声音,淫声浪语说着:夫夫君,哈嗯~,好棒啊!
要被夫君肏坏了,呜呜哈啊。
身体颤巍巍的抖动,爽感刺激着眼睛流出生理性泪水,不要了,呜呜,不要哈啊,要被日死了。
姐姐的逼可不是这样说的。卵蛋拍打着雪臀,恨不得也一并塞入。
里边黏黏糊糊的液体滋润着肉棒,有节奏的痉挛感吸吮着纠缠着他发颤。揉搓着她的小甜豆,看着她眼神涣散,表情崩坏的她微微翻起白眼,张着嘴呼吸,舌头吐出。
猛烈抽插射进她的胞宫,他亲啄了吐出的小舌卷入自己口腔吸吮,又听到她的喘气声。缓缓褪出半软的肉棒。
本该如玉无暇的肌肤身上没有一块好肉,身体时不时抽搐一下,吐出一股白灼,一看就是被肏狠了。
半软的肉棒逐渐又硬了,裴懿看着被她玩坏的少女刚愧疚的想要带她回房休息,少女曲着腿自己抱着大腿,脸上春潮未散,一脸天真的问道:夫君,不继续了吗?覃歌知道裴懿的欲,一次肯定满足不了他。
荔枝香味扑面而来,浓烈的只想把她彻底捣碎。
少年与黑夜彻底融合为一体,姐姐是真的不怕被肏死啊。声音喑哑到如同沉闷的雷雨天,是欠些惩戒。
坚硬的肉棒顺着要闭合的花穴凶猛肏入,姐姐,姐姐。他边操边呢喃着,胯下使着劲儿,啪啪声延绵不绝,少女起初还能随着裴懿的动作引哦声,逐渐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喘了。
指节泛白的扯着身下湿透的衣物,到没了力气卸了力,扭着腰的迎合成了想要脱离掌控的逃避。
身体的所有感官只剩下花穴,从爽到肏久了,磨破的痛,周而复始,肉壁已经被抽插到麻木,除了松软任由肉棒的欺负什么都无法反抗。
姐姐是我的。满是占有欲的话,他舔着她耳朵,温柔的说道,与身下的凶狠抽插形成鲜明对比。姐姐的逼被我鸡巴肏的都要没了知觉吧?
他恶劣的声音下她什么都没听见,被插成这样,只要玩弄一下乳头或者小甜豆还会下意识缩紧花穴,舌头舔吮着她的舌来不及噎下的津液溢了出来,如同下面那张嘴一样。
石桌下的衣服被春水全部打湿,覃歌明明已经受不住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勾裴懿去肏她。
好像是在填补自己内心深处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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