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歌害怕缩的他鸡巴更紧,含着液体,不要,是懿儿一个人的骚货。她讨好的去亲吻裴懿。
下次还说白日宣淫吗?他闷哼了一声更大力的捏着红果。
不,不说了,唔嗯啊,哈!
纵欲伤身呢?他带着她去软塌,一放下,她就想着爬开他,被他拉了回来,一用力直接顶到她花心。
不,哈啊停下..嗯啊!
细腰软压,她撅着屁股就这样高潮了,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裴懿眯着眼享受着她逼里自动蠕动松软的夹弄伺候,抬起她身子在她腹部垫着软垫,扶着她的腰继续新的抽插,泽泽水声早就变成了黏腻的咕叽声,透明的液体逐渐成了白浊。
屁股被操的一晃一晃的像一只母狗,他一个人的小母狗。
缓过神的覃歌隐约觉得下体都磨破皮,他还在操干,膝盖往前爬去,被扯着头发,姐姐爽过了,就不管弟弟了,嗯?
覃歌眼角的泪并没有让裴懿起怜惜之情,破坏欲不断的上升,不仅想操哭,想肏坏她,把她肏大肚子,肏到哪也去不了,一辈子只能被绑在床上。
是的,在她识字看书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他不了解她,抓不住她,是随时她就会不见的惶恐。明明她哪也去不了,却只有在他身下的时候,他才能安心。
小肚子涨。覃歌委屈巴巴地说着,现在裴懿让她莫名惊恐,就像,黑化了一样。
我给你揉揉就不涨了。他语气温柔的说道,手上残忍的往她肚子隐约可见的形状按了下去。
啊~!淅淅沥沥的黄色液体顺着身体弧度飚出,一室的骚味。裴懿兴奋的在身下快速抽插出残影,射进她的胞宫。
覃歌接受不了的开始哭了,呜呜呜呜,你真的太过分了。
我都不嫌弃,你哭什么?裴懿抽了出来,叹了口气。
很脏诶!
本是粉嫩的花穴经过长时间的肏入已经红肿的像被捣烂的月季,潋滟的色泽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里,像是感受到裴懿视奸般的眼神,花唇翕张着把白浊和透明的花液一并流出,朝着软垫渗去。
但是我不嫌弃。裴懿说着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用唇舌去清理她的泥泞,张口含住还在发抖的小甜豆,舔舐咬弄,嘴里含着两片贝肉,啧啧舔吸,穴里的汁水像流不尽的溪水,覃歌腰弯起绷直的小腿找不到发力点脚趾蜷缩一团,手指缠在还挂在身上的衣物,指节泛白,舌头与花缝纠缠,内壁里的柔软说不清是谁更有力。
酥麻感不断累积的让覃歌眼里氤氲着泪光,大口呼吸下憋气在水里许久,轻颤着身体,只能发出嗯嗯的字眼,让她再也说不出多余的话。
覃歌又哆哆嗦嗦高潮。
被喷了一脸的水,裴懿擦了一下,姐姐水真多。
覃歌痴傻的看着他,她一直觉得口这个事情,让她不太能接受,更何况是她刚尿过,还有他们混合在一起的液体。
她涨红着脸,把脸别转过去,他想抱着她再去沐浴,别,万一
今天不动了。他抱起她往净室走去,虽然听着没什么说服力,等会赶不上家宴,会被父亲家法。
他半真半假地说道,覃歌想想也是荒唐了一天。
覃歌乖顺的用头顶去蹭他的颈窝,她的发丝很软像是上好的绸缎,每一处都精细的不像个婢女的娇嫩。
见她乖到不可思议,猜测她是不是有求什么,想要什么吗?
覃歌瞅着他,神色自然地说道:避子汤。
抱着的她的身躯明显僵硬了一下,眼神复杂的看向她,裴懿内心被万蚁噬心,面上不显,好。眼神晦暗的看着她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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