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书被白嫩的软臀压着,端庄工整的黑色字体仿佛印在她臀上似的,腿根中央的部位深刻地印在白妍脑海中。
娇嫩水红的逼被黑粗丑陋的按摩棒撑开到极致,穴口边缘薄如蝉翼,宛若下一刻就要绷破了般,小阴唇被粗鲁地挤到边缘,和大阴唇紧紧挨着。
美与丑,娇柔与粗暴形成鲜明对比,视觉冲击极大。
陈妮妮还故意摇晃着臀,咬着下唇,用湿漉漉的含着春情的眼睛望向她。
竟把自己玩成这副模样......
太阳穴发出阵阵抽痛,眉头紧紧皱起,白妍抿紧了唇角,不知道这小东西脑子里成天想的什么,这东西肯定又是从那乱七八糟的网站论坛上看到买回来的,糟践自己她可真有一把好手。
如是想到,白妍脸色阴沉,语气也冷冽得吓人,大家长式的批评姿态信手拈来。
“你上班时间在办公室里看的什么?”
“没有、没有看、”
“有在好好上班的。”
陈妮妮不敢再扭了,她甚至有些瑟瑟地往下扯了扯裙摆,并拢了双腿,想把自己夹着粗大按摩棒的逼藏起来。
可她这一副面带慌张不安,踢着小脚准备逃跑的模样倒比刚才拙略的勾引要诱人得多。
白妍放下手里的笔,拍了拍她并在一起的膝盖,脸色阴暗,语气中带着点冷嘲。
“并得这样紧,我再插支笔进你逼里好不好?”
陈妮妮立刻将膝盖打开,打开着双腿颤巍巍地将腿心展露在白妍看,怕白妍真的那样做,惨兮兮地皱着鼻头,眼圈也红了,看起来要哭了似的。
“不要老婆,好撑了已经,我会被玩坏的....”
白妍扫了一眼,看她瑟缩着肩膀,小声抽着气的模样,于是愈发心烦意乱。
修长有力的手指很是随意地捏住了按摩棒的柄,旋着将硕大的按摩棒抽出大半,带出些更加嫩红的穴肉,按摩棒茎身的突起沾满了粘稠的润滑剂和淫水的混合物。
看到这副荒淫的画面,白妍面上依旧无动于衷,捏着柄又插了回去,好似在玩一个肉套子的游戏。
按摩棒狠狠摩擦内壁,将内壁撑大到不行,饱胀到即将撕裂的程度,腿根抽动着,陈妮妮嘤嘤地哼着气,脸上有些苍白。
白妍却无视得彻底,又重复了几次这个动作,冷言冷语到。
“玩坏?你哪有那么容易被玩坏?”
“呜——”
浪荡的小东西呜咽着,痛苦地皱了眉头,白妍知道她被粗长还有突起折磨得够呛,胸腔那股憋闷消散了些。
“不是已经玩过了吗?还来找我干什么?”
停止了抽插,她白皙干净的手指像是翻检着什么廉价的东西似的,在那殷红瑟缩的唇肉上翻弄着,水粉的指尖沾了潮湿的淫液。
陈妮妮神经质地舔着上嘴唇中央的那点死皮,眨着飘忽的眼,嚅嗫着说道。
“没有,我只是把它放进去,想让你来玩我的,老婆——”
将指尖的湿擦在她丰腴的大腿根部,白妍睨了陈妮妮一眼。
“你看你自己都湿成什么样子了,说出来的话连你自己都不信吧。”
陈妮妮悄悄避开与白妍的对视,声音干巴巴地狡辩。
“是真的,我、我就插了两下,没玩、真的没自己玩。”
她怕自己太干太涩,白妍看着不满意,或玩到一半觉着不尽兴就不玩了,所以刻意用了润滑剂,先用手指扩张,弄得湿漉漉粉嫩嫩的最佳状态,才敢出现在白妍面前的。
白妍讨厌陈妮妮撒谎,曾经的陈妮妮满嘴谎话:家世贫苦,在宿舍被排挤,被欺负,她曾经靠着这一套说辞骗取了白妍本就不多的心软。
最后白妍要出国了,陈妮妮家的保镖将她塞进加长的黑车,运到半山腰的囚笼般的别墅把她囚禁了起来,陈妮妮威胁她如果敢死,她的母亲和妹妹将永远离开这个人世......
多么恶毒的小东西。
当下白妍就黑了脸,气场完全冷了下来,眉眼间堆聚着亘古不化的冰川。
“不承认就滚出去。”
陈妮妮一下就急得哭了起来,脚一蹬,不小心踢落了一只马克杯,可她的哭叫声竟比陶瓷撞碎的声音还要尖锐、破碎。
“啊!别!我玩了,我玩了,别赶我走....”
眼泪金豆豆般从眼睛里掉下来,她哭得惨极了,脸通红,胶原蛋白满满的脸庞扭曲着,却哭得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像被主人丢弃在雨夜里的小狗,孤立无助又绝望。
“怎么玩的?”
经过这么一出,白妍畅快了些,但眉眼间还氤氲着黑沉的浓雾。
“用、手指,手指,还有润滑剂,然后插进去,顶了几下。”
她说得断断续续的,几乎连不成语句,她察觉情绪的能力太强,虽然意识中白妍还是在生气的,但她已经在潜意识地控制下抽抽噎噎地发出些哭声了。
“自己玩得爽吗?”
“你,你玩得爽一点,我想你玩我。”
陈妮妮含着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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