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走到门口才想起有话没对沉胤说完。
“沉胤,”覃与看住他,带着些笑,语气却认真,“我对你已经没兴趣了。不过,如果以后你变得有趣,我说不定还会重新接受你哦。”
沉胤笑了,还是那句话:“你会回到我身边的,覃与。”
覃与不置可否,拉开大门走进了花园,没再回头去看一直目送自己进屋的沉胤。
屋内不出意外地亮着灯,但意外的是等在客厅的不是阿姨,而是宴倾。
“你回来了?饿不饿?”宴倾睡衣外披着件珍珠白的毛衣开衫,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温柔端庄。
覃与不是没看见她发红的眼眶,但一天的折腾实在让她没有搭理宴倾的心思。
“早点睡吧,马上就要月考了。”她换上拖鞋径直上楼,没再理会僵硬站在那里的宴倾,进门连衣服都懒得换直接摔进了柔软的大床里,筋疲力竭地很快睡去。
宴倾整理好情绪重新热了一杯牛奶端上楼去,发现覃与门没关上时迟疑了那么一瞬间,而后轻手轻脚地走进了门。
她和覃与的房间无论是布局还是家具都完全一样,甚至在覃与换了指纹锁后她也立刻换上了同款的指纹锁。唯一的区别是,她的指纹锁刻录了她们俩的指纹,而覃与的指纹锁只对房间主人一人敞开。
床上那人睡得很熟,半张脸陷进柔软的枕头,稍稍压出些软肉。密长的眼睫在昏暗的床头灯下透出一片扇形的阴影,柔软的唇瓣因为趴睡的关系微微张开了一条缝,这种娇憨极大程度地削弱了她醒时的冰冷。
宴倾心头狂跳,被蛊惑般低下头去,又在距离那唇瓣咫尺时停下,心虚地支起身,端着牛奶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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