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回回见您那眼神,当真半分不舍得移开~”她抚摸着手里仿佛簇新的香囊,不难想象这两年间那人是如何视若珍宝般将它保存的,抬头望见镜子里的自己,两颊生晕,眼波流转。大红盖头落下,胸膛里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忐忑,喜乐鞭炮、喜轿外的嘈杂都扰得她如坐针毡。直至晃悠悠的轿子终于落了地,属于他的手扶进来,温柔有力地将她抱起,那一瞬间天地都仿佛为之一静,耳边只剩下他轻柔的安抚:“别怕,有我。”繁冗的礼节也因为他时刻的关注与照顾变得轻松和幸福,本以为会枯坐在床边等到宴席散尽才会回来的人,却早早地来了。喜帕被缓缓挑开,她看见他眼中绽放的惊艳亮色,也被他一身喜服映衬的姿容晃了眼。合卺酒交杯饮尽,仅仅一杯便让她双颊滚烫、头脑发胀,他托在她脸颊的手掌干燥温暖,落在她另一边面颊的吻温柔又珍惜:“夫人。”她心头小鹿乱撞,耳根也烫得好像要融化,垂眼不敢与他过于热切的双眸对望,讷讷唤了一句:“夫君。”属于他的气息笼罩,唇上落下的温柔辗转,交错的鼻息逐渐变热,她的齿关也被他叩开,唇舌交缠间那股残留的酒香慢慢变得浓郁起来。一众奴仆早在他吻她脸颊的时候就识趣地退离,她被吻得气喘吁吁地托着后颈放倒在床上,他那双背光却依旧明澈润亮的眼睛看着她,压低的嗓音里是快要克制不住的欲念:“可以吗?”她红着脸勾住他脖颈,扬起下巴主动吻了上去。冰冷尖锐的刺痛感从心口传来时,他还沉浸在她这主动一吻中。鲜血顺着金簪滑落,染红了她紧握的拳头,她毫不留情地顺着他稍稍退开的距离将簪子再送进一寸,清澈眼底哪里还有半点情动羞涩。“戏配合你演完了,裴闻钦,该清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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