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处于渴求状态的身体到达高潮的速度也很快。
覃与喘息着停下动作,腔道内含吞了百来下的性器仍坚挺地霸占其中,没有要射的意思。
夏昕淳仰躺在床上,像是一个被她予取予夺的人形工具,狐狸眼中沁出些调侃的笑意:“这么快就累了,刚才掰折我手腕的力气哪去了?”
覃与低头看他,俯身双手撑在他胸口,从肩头滑落的发丝似乎都沾着她身上的潮热水汽,轻轻拂过他鼻尖,带出一点挠人心的痒。
被情潮染红的双颊以及泛起淡淡水光的双眼都在向他证明她的情动,更不谈此刻深埋在她高热深处正被肉壁吸吮的性器。
可他知道,一切不过是她身上这查不出缘由的情热之症表露出的假象。
他看得出她兴致缺缺,连骑在他身上的动作都显得敷衍。他本以为她会在身体得到满足后的第一时间毫不犹豫地丢开他这个用完的“工具”,现在看来似乎是他猜错了。
难不成这情热之症非得阴阳调和,逼得他出精才能缓解?
想起被他变相赶走的盈馨,夏昕淳不由得眯了眯眼。
他抬手擎住她腰身,开始掌握主动权。
“府中的这位大夫可信吗?”
丰沛的水液将粗长柱身浸得一片湿滑,他回回抽到只剩一个前端后又猛地顶到最深,肉体撞击的闷响中依稀能听到细微黏腻的水声。
覃与都有点佩服这人了,在做这事时还能一心二用。她是因为这个狗屁性瘾多数之后需要用理智去对抗,所以身体和大脑几乎是分开运行的两套机制。
但这人昨日才开荤,且明显沉醉得不行,区区一天时间,他就能自控到这份上,属实厉害。
看来他昨晚离开后很是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啊。不过突然关心起府医……
辞疚的伤,还是她这古怪的情热之症?
想必是后者了。
“关心我,”她蓦地夹腿,感觉到他身体一瞬间的紧绷时发出一声轻笑,“还是担心我这个体质会让你色令智昏?”
夏昕淳看着她这副笑得云淡风轻的模样,心头又一次泛起那股从未有过的悸动,像风拂过湖面带起的涟漪,像琴弦最后一个音节余留的震颤,像绒羽轻柔扫过皮肤残存的痒意。
陌生的,不受控制的,却并不让他觉得反感的。
持续暴躁如同催命般的声音在这一刻骤然停息,他弯眼一笑,握在她腰肢上的双手顺着她汗湿的皮肤下滑,托起她大腿根,原本不疾不徐的挺进蓦地加快,直撞得她按在他胸口的双手都不受控制地游走。
腔道蠕动更快,爱液像是不要钱一样顺着交合处被汩汩挤出,湿淋淋的囊袋重重拍在会阴后穴,覃与的喘息逐渐变得凌乱。
身体里澎湃的欲潮伴随着他的次次深入不断翻涌,无法拒绝的快感汹涌着冲击着她的理智,她迎着他眼底的笑意捧住他的脸,整个人完全贴到他衣襟大敞的胸膛,吻也一并落在了他形状漂亮的唇上。
察觉到她比刚才投入了不少后,夏昕淳鼻腔里哼出一声得意的轻笑。
他热烈交缠着她柔软的舌头,将她的喘息与甜津尽数吞咽,柔韧有力的腰身里似乎藏着用也用不完的力气,那根折腾到现在也半点没见泄气的性器几乎要入出残影,交合处清亮的水液溅得大腿床面到处都是。
感觉到性器又一次被绞紧,夏昕淳抱住彻底软在怀里的人,轻抚着她早被汗湿的后背,唇温柔地落在她发顶:“我倒是不担心自己,只是这样下去你的身体吃得消吗?”
他声音带着揶揄笑意,垂落的眼睫遮掩了眼底幽暗的流光。
趴在他胸口平复高潮的覃与闻言嗤笑出声:“我还以为你这样的人做什么都该直来直去,没想到也这么喜欢拐弯抹角……唔……”
骤然翻转的姿势让本就处于敏感状态的腔道一下子被摩擦出强烈的酸胀,覃与闷哼一声,皱眉看向上方的人。
夏昕淳狐狸眼中的笑意不知何时敛去,垂眼看来的眸底一片漆黑,他伸手替她拨开面颊上沾湿的发,沉声问道:“我问的话,你会答吗?”
真有意思。
覃与挑眉:“夏昕淳,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吗?他当然知道。知道自己这形同让步的询问一旦出口,也就意味着变相将自己放在了主动的那一方,意味着他开始关心她的现状,继而是过去,然后便是将来。
她了解他,知道这份特别的关心一旦开了口子,便没有办法轻易中止,好奇的雨点凝聚成溪流,汇成河流,最后则是汪洋大海。即便在未来的某一刻,杀意与好感在持续不断地厮杀中最终胜出,他也决意截杀这份好奇,付出的代价绝对不小。
她知道,他也很明白她问出这话的意思。
棋局即将开场,这是他下场前的最后一次机会,一旦落座下子,在分出胜负之前就再也没有反悔离席的机会了。除非,付出巨大代价掀翻棋局。
可即便是那样,也无法撤回此前按下的每一枚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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