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浴池水雾弥漫。覃与伏在穆追肩上,感受着他修长手指在她体内轻柔的扣弄,被蹂躏这许久的内壁异常敏感,导致覃与在他这明明不带任何狎昵意味的清理动作下又小小地泄了一次。“一会儿洗完给你涂药,明早就没事了。”穆追结实手臂在水下毫不费力地托着她,适才还在专心为她清理浊液的手下一刻就抓到了她故意往他下身踩的脚,“别闹。”已经刺探到敌情凶猛的覃与撇了撇嘴,甩开他没用力的手,坐在他手臂上的pi股挪了挪:“下回再弄里面你就给我舔干净。”重新回到覃与甬道的手指顿了顿,穆追幽邃的目光看住她:“这可是你说的。”闭着眼挂在他肩头的覃与哼了一声,不知危险地默认了。穆追眼底掠过一丝微澜,他看着乖乖靠在胸前的少女,手下动作越发轻柔。“对了,”睡意昏沉的覃与突然惊醒过来,“慕家还有平反的机会吗?”她这肯定不是为了他问的,毕竟他脱离慕家都十年开外了。想到打一开始就蒙她青眼的所谓胞弟,穆追心底蹿出一点酸味。“不可能了。”穆追道,“慕家经营百年,上边的老东西顽固守旧、妄自尊大,换了新朝还拿捏着往昔贵族的派头;下边呢,盘根错节,生出无数贪得无厌的害人蠹虫。慕家这些年面上看着光鲜,实际里边早被蛀空了。你当他们为什么那么急切地逼慕遥出人头地?还不是因为慕家已经没人了。就连默许慕遥成日和那宋家小姐出双入对,也都是看中人宋大人在朝堂上的步步高升。”这倒是和覃与猜得八九不离十了。“慕遥是你想办法弄出来的吧?”穆追点头:“他也不算无可救药,放他出来权当偿了慕家对我的一场生恩。”覃与眯了眯眼:“身为哥哥,你就把人送去潇湘楼那地儿?”穆追抿唇,盯住她:“慕家虽然抄家入狱了,但在外还有不少交好的势力,放他入潇湘楼只是为了磨他性子,逼他成器。即便你不去相救,他也不可能真的被送去恩客榻上、任人折辱。”覃与被他酸到,捂额笑道:“你终日盯着我,莫非这么久了还没看清我对慕遥压根无意?我这会儿还在你怀里呢,醋劲儿就这么大?”穆追眼睫动了动:“你往日是喜欢他的。”覃与攀着他肩膀面对面挂到他身上,双腿夹住他又硬起来的热物来回磨着:“嗯?接着说啊。”穆追丝毫不跟她客气,掌住她大腿帮忙动得更快:“如今你待他,更像是一件玩意儿,看不出多少爱意,却又在很多事上纵着他。”火热前端蹭过还肿在外面的蕊珠,覃与颤抖着哼了一声:“净盯着我床上那点事儿不放了,你这会儿我不也同样纵着你吗?”穆追主动挺身,夹在她细腻腿间的热硬越磨越快,一双眼仍盯着她脸不放过她一点表情变化:“我不在意你究竟要留几个人在身边,我只一点要求。”覃与退开上身,看住他。“他们有的,我也要有。”穆追吻住她,“你要爱,那就都爱;你要宠,那就都宠;你想丢,那就全丢……我不求特殊,只求一视同仁。”覃与眯了眯眼。还以为商槐语已经足够敏锐了,没成想都没怎么和她接触的穆追一眼就看穿了事情的本质。他不过问她对慕遥究竟是个什么态度,却从她的种种行为看出了慕遥对她而言的某种重要性,而这种重要性,使得她没办法轻易将他丢弃——于是他说出了这样一番话。还真是干净利落地直击痛处啊。
覃与也没回应,只重新将人抱住,笑道:“单你这体力,我还敢再要谁?”穆追回回自那两瓣丝滑间穿过,直磨得覃与浑身发颤。“那往后你再看上一个,我就杀一个。”穆追含住她耳垂,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狠戾的话来。“哈……”覃与身上又被他磨软了,“就你们叁个了,我再没精力多看上任何人了。”穆追要的就是她这句话,往前两步将人抵在池壁上,身下动作不停,嘴却趁机衔住她丰润的红唇:“覃与,记住你说的话。”又被磨上一次高潮的覃与软绵绵地由他吻着,眨了眨眼全作答应了。穆追又折腾了快十分钟,这才顶在湿滑洞口射出大股白浊。覃与被清理干净抱回重新铺过的床面上时已经困倦地睡着了。穆追还没忘给人上药,待得药上完、寝衣穿好、被角掖好后,他才穿回自己的衣服,在床边看了覃与安谧睡颜好一会儿,直至远远一声鸡鸣将他惊醒,他俯身吻过覃与额头,起身离开房间。在院子里守了一晚上的青玲远远见着穆追走下台阶,这才急步迎上前去:“大人。”她当然知道二人在里面不是谈话谈到现在,毕竟方才穆追抱着覃与去浴房清洗,进去清理妖精打架现场的就是青玲。穆追仍旧瘫着一张脸:“早上若无要紧事便让她多睡一会儿。”青玲想到适才大片洇湿的床面,素来淡定的脸也禁不得烧起来:“是。”“陈大夫开的补药有在定时喝吗?”青玲想到这些日子慕遥被打入冷宫,商槐语又在专心备考,覃与的心思都放在报行和各处铺子上,平日里有配好的药膳定时做,那补气的汤药也就没再继续吩咐厨房了。她将头垂得更低:“属下一会儿便去厨房吩咐。”穆追嗯了一声,盯着虚空沉默了半天,又开口道:“往后不必再额外照看慕遥了。”青玲愣了愣,想到昨日覃与的话:“属下知道了。”穆追走出两步,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回过头来:“那个叫霜玦的,给我盯紧点。”青玲应了声“是”,目送穆追走远后疑惑地皱了皱眉。霜玦?废话时间:穆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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