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的吗?”他松开挤弄软丘的双指,改用双手分开那泛红的丘地,露出早就被他舔得湿润晶亮的花径,“不指导的话,我就全凭感觉了。”他舌尖戳进柔软洞口,牵出一条透明水线,y靡地沾在他唇上,然后被他慢条斯理地舔去。覃与咽了咽口水,下一秒就被他朝着洞口重重一吸,湿滑火热的舌面快速又用力地顺着花径上下舔弄。本就已经在商槐语那会儿“吃饱喝足”、正休养生息的下身,这会被穆追强制性唤醒,很快便在他的舌面舔弄、舌尖挑拨下兴奋充血,变成靡艳的红,颤巍巍地绽开花瓣,盛开在了覃与眼中。她在穆追手指极富技巧的揉弄下迎来了高潮,痉挛的甬道甚至短暂夹住了他还在其间进出的舌尖,丰沛ai液顺着他并未间断的舔弄滴落,一半被他带回嘴里,另一半则顺着股沟淌向后背。穆追松开被他揉得发肿的那颗红艳蕊珠,自她腿心抬起头来,迎着她高潮后迷蒙的视线缓慢咽下嘴里的水液,评价道:“好甜。”覃与: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说出这种她压根不会相信的鬼话?穆追指尖自她尾椎骨向着臀间滑过,覃与哆嗦了一下,见着那根裹满ai液的手指被穆追递进了唇间,慢动作地吮舔干净。所以那位林公子到底钻研了多少花样啊?就在覃与以为今晚在劫难逃时,穆追竟然将她轻轻放回了床榻。覃与没忍住看了一眼他腿间晃荡的硬物,神情间透出点不可置信。穆追又被她逗笑了,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开口道:“我知晓你今晚已经被商槐语伺候过几回了,再闹你,估计明日得起不来床了。”覃与撇了撇嘴:“我让你停下也没见你这么体贴。”穆追眸光微温地望住她:“我只想同你证明,无论哪方面我都是不输给任何人的。我不介意同他们竞争,但绝对尊重你的意愿。”他系好腰带,俯身贴近她,却在她避开之前停在了她面前一寸距离,“正如我知道你不是很喜欢我身上的毛发,以及舔弄过那处后不清理是绝不容人亲你的。下次,我会打理好自己再来。”他看着她,弯了弯嘴角,“这两天好好休息,毕竟下次,你可能得费点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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