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一段时间,校内没有太多的学生,但她知道,见到她们这样的人,都会一直盯着她们,然后互相跟旁边的朋友窃窃细语。
回神的时候,诸葛木槿瞪眼的发现被护士在手背上插入了一根针与喉管,喉管连接住一包透明的药水,然后护士对她说:「你有40度,要掛一点滴,过去旁边坐着吧。」木槿被她扶起来走出房间去到小沙发那边坐下,陪她来的秦纳澄即时向护士询问自己的情况。
木槿看她们聊了几句,护士又再次回去医生的房间帮忙了。「烧到40度你都还可以撑了一整天的课,还是你今天上课都在睡觉了?」秦纳澄走过去站在她面前用清凉的小手又一次探向木槿的额心后,撕开刚才护士给她的退热贴,替木槿贴在额头上。
「想睡也睡不了,头会痛,而且小菓一下课就跑过来在我耳边吱吱喳喳。」无奈苦笑,整个人放松下来后,木槿全身无力,连笑都感到吃力。「我有点睏……这东西要滴多久的?」
「护士说要看你退烧的情况,先滴十五分鐘然后探热,若烧不退要滴完,滴完也不退的话,我必须抓你去医院。」替她贴完退热贴便坐到她身边,把刚才护士跟她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给她。
「噢……」木槿抬眼看向那包透明的液体,对它祈求道:「拜託请让我退烧……」她很后悔昨天没事干嘛去泡冷水了。
「睏了就小睡一会,到时间我会叫醒你。」秦纳澄轻柔提出见意。
「嗯……」不用她提出,木槿的眼皮已重得撑不开来,她渐渐睡去,没意识下还靠到秦纳澄的肩上。
用眼尾看向肩膀上的睡脸,秦纳澄松了一口气,动作很轻的从书包里拿出一本英文生字本出来默念。
十五分鐘后,护士拿着测温器走出来,秦纳澄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护士微笑点头,走过去时对准木槿的耳朵洞里探了一探:「38.7度,似乎开始退了,再多待一会儿,最好降到38以下,十五分鐘后我再来。」
护士离开,她微侧着头看向睡很熟的木槿,默默的看了好一会儿后,目光才重投英文生字本上。十五分鐘转眼又流走,护士小姐还是一脸温柔的微笑走出来,再一次把测温器轻柔地对准木槿的耳朵,嘟一声探测完了,她笑容更甚的道:「嗯,37.6,可以拆针了。」
纳澄叫醒了木槿,木槿在一脸茫然之下感觉到手背闪过一剎的痛楚后,她整个醒过来的瞅盯着护士小姐俐落的把所有东西收走,她声调沙哑道:「我不需要去医院了?」她想探一下自己的额头,但手指碰到的是退热贴,想起那是纳澄替她贴的。
「不用了,小妹妹。你下次有一点发现不对劲就要看医生,不能拖,你看你,拖到40度,严重会有生命危险啊,幸好你纳澄及时把你拖过来呢。」护士小姐招来另一个护士把东西处理掉,继续对木槿碎唸。
木槿麻了头脑,目光呆呆的看着护士小姐那张小嘴一直开开合合,待她离开后,木槿转眼看向旁边的秦纳澄问:「学姐,你认识这里的人?」其实刚才进去看的那个医生就感觉他是认识她了。
「我家有个弟弟,他从小身体不太好,中学的时候我常陪他过来看病,不过都是一些伤风感冒,所以这里的人都认得我。」不多久,那个跟她很熟的护士拿了一袋药出来交到她手中而不是病人手中,对她讲解这堆药怎么吃。
木槿无言的在旁听着,心想,干嘛不是对她解说?
走出诊所,木槿被秦纳澄推进去计程车上,然后她抄下了计程车的车牌,在开上门前吩咐:「回去要跟我说一下,要不然我会打给你确认。」车门嘭一声关上,计程车开走,木槿如同被送上刑场,她在窗里闪着眼看着秦纳澄对着挥手直至再也看不到才坐回身去。
回家刚好诸葛妈煮好了晚饭,被纳澄拖去看医生前,她已经打给妈妈告知会迟一点回来,她装没事的进门便笑着喊厨房里的妈妈一声,继而跑去房间先跟纳澄报告后把书包里的药放到有锁的抽屉里,再到浴室洗手后回去饭厅坐下等吃饭。
饭后半小时她吃了药,连功课也不做便去洗澡睡觉,由于很早睡去,一大清早便醒了过来,她觉得自己好了很多,精神相当不错。她拿过手机查一下有没有人找过她,发现除了秦纳澄有传过讯息外,其他人都好像很有默契般没有在半夜打扰她。
翻开讯息,时间是昨天上床睡后十分多鐘传来的,上面写道的是:「你若果身体还行的话就过来学生会,明天刚好是学生会每週的报告会议,顺便把她介绍给其他成员知道。」
她想了想,放下手机,上个洗手间梳洗刷牙后,决定要快速解决书包里的功课。
放学后,木槿乖乖的走去学生会报到。
她的到来,周遭的人却是笑着恭喜秦纳澄终于有接班人。
啥?接班人?
不明所以的热哄之下,纳澄很有威势的叫停了所有人,告之会议要开始,让大家都坐好。她简单介绍了每个成员的名字及工作范围,木槿一一打招呼及点头,介绍完毕,纳澄更是很认真的主持每週的报告会议,检查所有人手中的进度。
坐在她旁边的木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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