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童看穿她目光里的意思,对她微笑点头。冯雾慕得到了一个保障,心头缓了口气,这才对豌豆点头应许。阿弥趁豌豆询问冯雾慕的时候出去门外打给了阿头说明了其中一个受害者的状况,她毕竟是女人,队长听了她的意见,让苏娜先回去休息,明天再让阿弥找她看看。
到后来,阿弥与豌豆带着冯雾慕离开,冯雾慕走前喊了声苏娜,对她说:「苏娜,你比我要坚强的,不可以在这里倒下,你答应过我要一起努力,带着我飞。」
冯雾慕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叹声带上了门。
关门后,苏娜缓缓松开了凌菲,她低垂了眼,捏紧了拳头,凌菲不知道她在想甚么,只想给她安抚,默默温柔地覆在她大腿上的拳头。她俩就这样静坐在沙发里待了一刻鐘,包间的门突然有人轻柔地推开,凌菲顿时抬起头看过去,看清来者,瞳孔收缩,心虚地不敢直视她。
终于……见到苏娜了。
莫群芳心口发热,瞧着她头发零乱,脸颊的泪痕仍然是湿的,高根鞋没了一隻,小巧的脚露了出来,踩在灰色的地毯上,全身发抖的样子,像一把剑狠狠地割开她的胸口,疼痛得呼吸也滞住了。
凌菲知道没她的事了,赶紧起来让位,她察过芳姐身边时拉住她,在她耳旁耳语:「小苏情绪不稳,你……好好安抚她。」
她的话十分惹人误会,莫群芳很少没问清楚情况就断定了结果,而眼下,凌菲离开房间前的说话,再对上鷨年说过苏娜被程海笙拖进包间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时间足够了,使她断定了苏娜被程海笙……
莫群芳心如刀割,心口那处痛得发抖,悄声来到她身边坐下,胳膊小心翼翼地伸过去把人捞过来抱紧。
「苏娜……对不起,我没有好好保护你。」下頜柔柔地抵在她的小脑袋上,用尽她全部的温柔去温暖她受伤的心灵。
她身上好闻的味道,紧实又温暖的拥抱令苏娜强行隐忍的情绪爆发,双手抓住她的西装外套,仿佛寻到一个安全又可靠的巷口,可以供她肆意放声把害怕的情绪哭出来,任由眼泪横飞,哭声悲慟。
包间里就剩下苏娜的哭声,抱紧她的人非常有耐心地等待她舒发情绪,哭声持续了将近十多分鐘才有歇止的趋势,怀中纤细的小骨架开始边哭边打嗝。
「没想到你这么能哭,小哭包,看你哭我有点心疼呢。」莫群芳用点轻松的声线想转移苏娜的恐惧焦点,指背温柔地拭去泪水,点了点她的鼻子,嘴角抹起了笑容。
苏娜很久没看到她笑了,霎时忘记了那堆糟心的鸟事,心头暖暖的,她就知道芳姐是喜欢她的,借机扑向她身上撒娇,多闻闻她身上叫人着迷的香气。她得寸进尺埋到胸口里,闷着口鼻让她声线添了几分娇弱之气,说:「芳姐……我好怕,我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事,我更怀疑自己到底适不适合继续做经理人。」
「不用怕,我会陪着你一起面对的,今天的事我回去让鷨年低调处理,封住所有人的口,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你被程海笙……污辱了的,没有人能嫌弃你,我也不会介意,没有人要你,我要你。」她将小脸颊寻回来让她看着自己,指尖轻抚她的脸颊,满眼心疼与宠溺,视线看进苏娜哭得浸着一泡泪水的圆亮眼睛,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牵紧了莫群芳的心尖。
她认命了,不再自欺了,她捨不得松开苏娜,不知何时小女孩彻底攻陷了她,深深地眷恋那抹娇俏甜美的笑容,见不得她将笑容分给别人,妒忌与占有慾一天比一天深厚,防线早己溃不成军。
莫群芳自以为很深情的表白会得到苏娜欢天喜地的拥抱,甚至准备好可以一亲眈视颇久了的蜜香唇瓣。
结果,她被苏娜用力推开。
「你……你是因为我被程少…...那个了才可怜我?」苏娜咬住了嘴,含住的一泡眼泪止不住的又奔出来了,刚才的温柔都是假象,是她的怜悯而已。
「不是,你坐下来听我说。」没意料到她的话会令苏娜误会,莫群芳难得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所措跟着起来想要靠近她,她每走前一步,苏娜便退后一步,到最后她不再往前了,怕她会拌倒。
「我不听!都是哄骗我的话!莫群芳,谁都可以可怜我,怜悯我,唯独你不可以!你不是真的喜欢我别随意作出承诺!」苏娜直勾勾地看着她沉顿了几秒,撇开眼咬牙说:「你不用为这件事内疚,更不用你假情假意来爱我。」
苏娜落下话想要离开,拢紧肩上松垮的大衣,她不想再见到莫群芳。
当人擦过她身旁时,莫群芳把她拉住转过来用力抱紧,任她搥打挣扎,再也不会放手了。
「我不是怜悯你才说那些话的。」她摁住苏娜的脑袋到她肩窝上,声线柔和而真诚,感觉到她不再乱动,摁住她的手改为抱拥着她的腰,把她心底里的话一次过说出来。「当我收到鷨年电话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心口痛得要死,我从没过这种感觉,赶过来的路上,我知道无法再自欺了,甚至很后悔你偷吻我的那晚没好好给你回应,还对你冷漠疏离,明明看到你伤心难过,却继续对你铁石心肠,苏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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