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我一般都会自己简单做一点……不算好吃但也能果腹,实在忙了可能就忘了吃饭了。
……咦?这个年纪了,还是单身?
没留神话就冒出来了,朱文窘迫地抿嘴,含糊地“嗯”了几声,眼神游移着找窗。
我自知失言,正好餐都上来了,我揭开汉堡的包装纸,递给朱文。他一惊,忙推脱说本来就是给你买的。
“很好吃的,你吃一口——”
朱文拗不过我,红着一张脸轻轻咬了一口。看他睫毛颤动,我内心诡异地升起一种满足感,接着在他咬过的地方开始吃。我装作吃得投入,余光瞥见朱文呆呆地用袖子擦眼镜、耳朵尖尖也发红。好夸张。
“你家在哪里,要不要我送你?”
朱文是再不敢上我车。他清楚他的异样,却因紧张错过我的异样。我不管他犹疑,扯着把头盔塞他怀里。朱文揉揉脸,心想来的时候已脸红一路,幸亏有头盔遮挡,不然真是糟糕了。
他好像忘了要回答我地址,我索性邀请他来我出租屋。骑过来的时候我就想说,朱文体温好像偏高些,胸膛贴附我后背,大腿也紧夹我后腰,热烘烘地烤着我,哪哪都熟透。
简单地坐了坐,朱文几次三番看表,我体贴叫停。他赧然,说只是惦记那几个未破解的字谜,你这里很好,我想我们可以下次再聚。
哦?
后来再在学校遇到,我都会叫他晚点到我家来吃饭,毕竟我对我的厨艺很有信心——一个人惯了,也就练出来了。
一来二去我俩逐渐熟络,他知道我一天做三份工时惊讶得不行,尴尬地说我吃了你这么多饭是不是不太好。
我笑道一口饭能有多少钱。
事实上是有的,从前我一个人,酱油拌饭都是常有的事,但是从没怠慢过他。当然朱文也不是白吃,时不时给我带水果带酒水的,也不算亏欠。
“你这么辛苦,是家里困难?”
他性子直,说话也直,话不好听,但我知道他没有恶意,于是半开玩笑:攒老婆本呢。
朱文像是咬了舌头,嗯嗯呃呃了半天,挠了挠后脑勺,说这几天吃了多少,要不我贴还给你?
好见外,好伤心。我用他带来的苹果做果切,摆在朱文面前。朱文头回摆手拒绝,我明白他仍对刚才的话在意,捻起一瓣塞他嘴里,紧接着凑近去吻他。
满腔都是苹果的香气,朱文还没反应过来,臼齿还在咀嚼,我轻轻舔他唇珠他才如梦初醒。
“我、我要回去了——”朱文惊慌地推我胸口。
我有些恼我的心急,扯了扯衬衫下摆、盖住半勃的性器,问要不要送他。
朱文摘下眼镜抹了把脸,说不麻烦了。
目送他捋平衣褶出门,我扶着门框有些灰败,不曾想没过一会儿朱文就又急匆匆地折返。
“怎么了?”我忙挺直腰杆,不让他看出我的失意。
“外面在下雨。”
其实我看他的眼底也在下雨,湿漉漉、黏糊糊,终于响起一声雷——他决定留下。
我关好窗后坐下,离他不算近。他手扶膝盖端坐许久,终于下定决心似的转过来,肉厚的手掌覆上我的裆部。这下换我一惊,条件反射地攥紧他手腕,问他要干嘛。
朱文这时候又大胆,说我帮帮你。
我让他坐我膝头,舒服地岔开腿、把那一包拱向他。朱文呼吸都变调,两颊红彤彤,我轻轻吻他,他便投降,肩膀一松再松。
平日举放大镜攥笔的手、解裤链却不利索,待他从底裤里托出来时,我的鸡巴早已硬挺。他拿出几分研究古物的认真来对待,从龟头摸到囊袋,又加了只手一起拢着撸管。
他手心是淡粉色,脸也是淡粉色,并且有逐步向全身荡开的趋势。
雨滴敲击着窗,窥探室内风情。我啃咬他脖颈,说朱老师劳烦再用点力。
他也已动情,晃着腿,腿间的隆起不容忽视。我好心给他解救出来,朱文一开始欲挡,挣扎了一番又放弃,只是发烫的脸颊贴着我的、小动物般磨蹭。
我包着他的手,要他一齐抚慰两根棍。朱文的脸已不能再红,他不敢说光是鸡巴相贴的景象、就让他想泄个干净。
往后滑到他囊袋,朱文想阻止也已晚了,我的手指顺畅地滑进囊袋下的小缝——湿滑的触感,像是肉褶?
还没等我琢磨明白,朱文就过电一般倒我怀里,叫我不许摸了。我勾了勾手指又是一泡黏腻才反应过来,我问:朱文,你是不是长了女人的屄?
朱文这下眼睛都发红,隔着镜片似恐惧似羞怯地瞪着我,我把手指拔出来、接替他手淫,说没什么、这没什么……我不骗你!
朱文应该鲜少自慰,稍一抚弄腺液就流个不停。他那根长得粉直,又没有毛,好在他皮肤白,倒是一点也不突兀。
“我、呃——!”肩膀被用力抓住,我了然地看朱文张嘴呵气,趁势加快手上速度,龟头也是重重碾在他冠状沟上,迫使他交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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