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狼摘下了手上的腕表,丢进了劫匪的袋子里。
劫匪见她年纪不大,身上不像会存放太多有价值的东西,转身走向了下一个人。
银狼抬起头,朝着劫匪的方向看去,那边蹲着一个白色长发男人,被劫匪用枪指着脑袋往袋子里丢东西。
手表、手机、戒指、太阳镜、领带夹、串珠、护身符、怀表、一沓厚厚的钱……
谁家好人随身穿十万块钱在口袋里啊?!这一看就哪哪儿都不对劲好吧!
长发男人仰着脑袋摆手说:“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劫匪扒掉了他的大衣外套,又伸手把他脖子上挂着的珍珠项链给拽掉了。劫匪没有丝毫怀疑哪里不对劲,拿着东西美滋滋地走了。
白发男人抱着脑袋蹲在原地伤心欲绝。
银狼:好好好,那我晚上就顺手都收下了。
她的腕表里有个定位仪,小队里人人身上地电子元件基本上都要经过银狼的手捣鼓改造一番,市面上大多的检测器都无法查到她动过的手脚。
酒店里的刺杀活动进行时,银狼负责在大厅里放风。刚好这儿的宴会厅举行了个什么富商聚会,银狼也是因此莫名其妙地被卷进了这场抢劫案里。
等到这群劫匪离开时,那边刃和萨姆的工作已经结束了,电话里传来浴缸水溢出来后一滴滴落在瓷砖地面上的声音,刃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腥气,“收工了。”
三人走出酒店时,卡芙卡正戴着一顶新的宽沿平顶帽站在车子边等着他们,手上还拎着几个纸袋子,想必刚才在引开追踪后还有不少空闲时间,又去了商场里逛了一圈才过来的。
上了车后,银狼这才将刚才的事全部说了出来,邀请三人晚上一起去黑吃黑。说到那个被绑匪从身上掏出来十万块现金的白毛男时还忍不住哈哈笑了出来。
不幸的消息很快传来了,老板的电话打进了车里,他表示银狼上一次在某国行事太过高调,露出了一些马脚被看了出来,现在需要去收拾一下她的烂摊子。
老板选了萨姆这个做事干净利落的和她一起,银狼悲鸣一声,只得无奈应下,将定位器的信号“托孤”给了刃,并且表示他与卡芙卡去的时候一定要现场直播给她,她真的很想和那群人打个招呼。
刃答应了,小姑娘工作刚干完就要加班已经实属不易,还是让她开心些吧。
夜晚。
xx废弃工厂。
“谁把儿童手表也抢来了?”劫匪老大拎起来了一条银紫相间的手表,皱起眉来厉声问道。
“是我……”劫匪一号弱弱举手。
老大将手表丢到了他头上,“怎么,你要挂咸鱼卖啊?”
“我寻思蚊子再小也是肉……”劫匪一号缩着脑袋解释,接着为了将功补过,他立即又从地上的袋子里掏出了一堆东西,“大哥,这些也都是我抢来的!”
劫匪老大看着地上的巨厚的一沓钱,微微皱起了眉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蹲下身来,拿起钱来抖了抖。
“叮”地一声,一个小小的金属原件掉到了地上。
劫匪老大竖起了眉毛。他又把其他那堆东西翻了翻,手表、手机、戒指、太阳镜、领带夹、串珠、护身符、怀表……甚至那个厚实的大衣,除了珍珠项链,其他每一个上面都被装上了定位仪。
一共十个定位仪。
劫匪老大目眦欲裂。
“举起手吧。”一个有点儿懒散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劫匪一号朝着身后看去,白天那个白发男人从黑暗中缓缓走了出来。
他后面还跟着俩小个子警察,一人手里端着一把枪,枪口正对老大的眉心。
许是对后面这俩小警察的放心,白发男人几步走上前来,借着昏暗的灯光从地上找到了那串珍珠项链,狠狠地仔细擦拭干净又揣回了兜里。“还好没擦痕什么的,这可是我结婚那天戴的呢。”
粉色头发的警察翻了个白眼。
老大紧盯着男人的脸,半天后终于认了出来,“景元……”
景元露出了一个笑容,似乎准备说些什么,但下一刻视线越过了老大的肩膀,似是看到了什么人,神色一下子变得慌张起来。
劫匪老大回过头来,却见到一个黑发男人手中拖着一个什么利器,与一个高个子粉紫色头发的女人缓步走来,利器在地上拖行出尖锐刺耳的摩擦声,但从他的胸口,却传出了少女的笑声,“哈哈哈那个身上揣十万块钱的怎么也在?”
景元:“……哥?”
刃的脚步一顿,手上握着的利器往后拢了拢,眼神也变得有些心虚起来,“咳,景元?你怎么会在这儿?”
二人隔着劫匪们对视,有心虚有疑惑有欢喜也有一些什么暧昧……
卡芙卡轻轻咳了一声,从刃的口袋里拿出来了揣着小小银狼的手机,轻声道:“阿刃,你先与这位故人叙旧吧,接下来的事我与这两位小警官解释清楚就行。”
刃点了点头,轻轻地将手里的利器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