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吗?”
景元抱住他的胳膊,娇羞一笑:“好啊,刃哥~”
符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在二人转身之后白眼翻到天上去。
得益于景元的连体婴式陪同加上村口老板娘的有力传播,没两天时间,整个镇子周围几个村,都知道了那个看水库的单身汉好事将近了。
回家之后,刃用着从镇上买回来的菜,做了三菜一汤,二人坐在桌边,刃瞧着景元准备开口说自己今天在镇上打探到的。
他端了碗,看向景元,正欲说话,却见眼前人卷了两个春卷一并塞入了口中。
刃欲言又止。
“哥,你怎么不吃啊?”景元嘴里塞着春卷,嚼嚼嚼。
“我今天在粮油店里遇见了个熟人。”刃看着景元鼓鼓囊囊的腮帮子说道,“是之前介绍我来这儿看水库的,他大概是听到了你和我的事,责问了我一番。”
说着轻描淡写,实际上是被人扯着胳膊言词激烈地喷了一脸口水。
景元停住了筷子,觉得自己把刃牵扯进来真是该死。
“之后他问我是不是从一个叫下山沟的村子的人那儿买的你。我没回答他,他便让我离那个村子远点儿。”刃说完了,看了景元一眼。
“下山沟是在哪儿?”胡乱找了这么些天,景元终于是觉着有了些进展了。
“东南边七公里外,一个山里面。大部分住的都是某族的,所以基本上自治,进去要走挺险的山路,平时很少有人去。”
景元咬着筷子,思索了会儿,觉得接下来的事不该再拖累刃了,既然有此线索,他不如先通知符玄等人,让他们先去探查一番。
“那村里人不多,都是熟面孔,基本上只有两家姓住在里面,一个外人自己去,估计没法从他们嘴里撬出来什么东西。”刃似是看穿了景元心中所想,给对方夹了一筷子菜说道。
刃所说倒也不差,强龙也怕地头蛇,再怎么样办事他也得遵纪守法,而人家要存了心思抵触他们,他们也是无可奈何的。
先叫符玄去探查的话,倒确实有可能打草惊蛇,要是可以借着村里某一人的关系进去打探就好了。
思及至此,景元抬起了头来,正巧见到刃也看向了他。
“年前我有一个……算是我上司的人,二婚嫁到了那个村子里。倘若你不介意的话……”刃沉吟着。
景元这次嘴比脑快,“哥,你可愿意借着要嫁给我的名义,咱俩一同去向你那上司登门邀请她来操持婚礼?”
话出了口,刃面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我以为……算了。我也是这么想的的,不过这样的话对你来说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景元想起来刚才自己险些说漏了嘴,立即摇了摇头,将嗓子捏得更嗲了些:“不会的,哥,你为了帮我找彦卿学妹,竟然陪我做到如此地步,我真的谢都来不及。”
二人又商议了一番具体该说的话做的事的细节,之后才端着快凉了的饭吃了起来。
刃瞧着景元吃了三碗米饭半盘子春卷,脑子里某种推论似乎正变得越来越可靠了。
刃不是本村的人,事实上他甚至都不是本国的人。
在还没人大腿高的年纪,刃作为难民来到了这儿,之后他算是较为幸运的一个,受了不错的福利和教育,虽然歧视这种事较难避免,但他还是好好地长成了一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大人。按照道理来说的话,他应该这辈子都不会和跨国连环杀人犯这个词扯到一起。
不过有时候命运就是如此离奇毫无道理,从不会给人留出半个小时的心理准备时间,就直坠而下,跌进深渊。
被这个臭名昭着的犯罪团伙发现时,彼时还叫应星的刃手里拿着一把刀,手上都是黏糊糊的血液叫他抓不紧刀把。
他被他们带走了,满世界当间谍干坏事,这份工作薪资很高,待遇也不错,包吃包住包下午茶零食奶茶团建都挺多的,就是和他的职业规划不太一样。
刃的心理有些问题,一直好不了的那种,即使杀人如麻虎口都磨出枪茧了,他还是会午夜梦回,被好友的死状而惊醒。
他觉得他活着没什么意思,一切毫无意义,世界与未来皆是一个敞在白日光下没有干枯无味的死路。
这毛病挺难治的,而且因为他是个冷言话少的帅哥,同事还以为他那恹恹的状态就是帅哥的高冷人设,一直到他瞅着楼下的雪松树的尖尖儿,觉得活着好累,二话不说咵叽一声跳了下去。
倒霉的是,雪松树尖尖没捅穿他的五脏六腑,而是挂住了他的衣服。
目睹了一切的同事发出尖锐爆鸣声,几个人把他送到了心理医生那里诊断出了重度某种疾病,大把大把药灌他嘴里,又决定带他回老家旅游散心,看看什么治愈人心的大高原,净化一下心灵。
后面因为偷了辆跑车去创偷了他们房车油的油耗子,开车的刃被老家警察抓到,塞进了局子里。
局子里就是不一样,规律作息思想改造陶冶情操义务劳动加上定时吃药,刃进去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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