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元,醒醒。”
景元睁开眼睛,如同以往每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她从床上醒来,有人温柔地抚过她的脸,将少女从床上抱起。
她很喜欢摸丹枫的头发,柔软的、顺滑的,像涓流一样轻,像乌鸦一样黑。她忍不住去亲爱人的嘴,有点凉,泛着点点潮意和水汽,但这是真实的,可以触碰到的。
景元不愿意松开手,她死死黏在丹枫身上,被对方托着大腿抱下楼。
房子里没有别人,只有一张摆满了早饭的桌子。丹枫笑脸盈盈地对他笑,用筷子夹起一块炒蛋递到她嘴边。
景元张开嘴去接,鼓起脸蛋看着很是可爱,她也学着那人的动作,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吃起饭来。
哎。
她听到有人叹气,从房子的角落传来,从房子的天花板传来,从房子的窗户外传来。没关系,一定是小偷发现他俩的爱情坚不可摧,无法从中作梗,所以才叹气着想打道回府,她清楚地知道有人想夺走他们的情感,但这是不可能做到的。
因为他离不开她,她也离不开他。
他们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你知道的,我是不会放你走的,元元。”丹枫的手臂锁住了她的上半身,越收越紧,马上要呼吸不过来了,仿佛是头发缠绕了她的脖子,细细麻麻的小血珠滚落,很快汇聚成红色的瀑布,哗啦啦地往下喷涌,这是丹枫对她心中仍对天空抱有幻想的惩罚。她大口喘着气,勉强为自己表明立场:“我也不会离开你,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你保证?”
“我保证。”
“可是我不相信你,你这个小骗子,你骗了我,你是男生,你不爱我,你看不到我。”
“我看得到你,我爱你。”景元无助地求饶,她,他扯开自己的内裤,跨坐在男人身上亲吻他的侧脸,手指往下划,分开两瓣软乎乎的肉就往他的大腿上蹭。他不得要领,只不断蹭弄着,希望薄薄的软肉可以分泌液体,以此能证明自己的爱。丹枫冷淡地任由景元在自己身上翻滚,没什么表情,也什么动作,不反对,却也不赞成。
“我发现了,亲爱的。”那人温柔地将景元的鬓发挽到耳后,话语非常轻柔:“你还是不爱我。你看,你从来没叫过我的名字。”
“○○。”景元开口,发出的却不是那两个字,而是洞神。
嘿嘿嘿。
嘿嘿嘿。
面前的黑发男人的五官迅速融化扭曲,浇筑在大地上,露出面目全非的黑洞。
祂的长发还是那么柔顺,那么漆黑,那么诡异地依附在景元脖子上。男人用手捧起他的脸,流动的黏液从他脸上的大洞里滑落,一滴一滴淌在少女眼睛里,又从眼眶里滚落到脖子上,混着血淋淋的红浆变得浑浊。
他想尖叫,害怕得发抖,嘴里依然嗫嚅着虚无缥缈的信仰,诉说着对男人的爱和依恋。
“我是谁呀小景元,我是谁呀小景元?”
“你是洞神,你是洞神。”景元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难看极了,但他不能控制自己的嘴角,他只能笑。
“我是洞神,我是洞神呀!”洞神丹枫的头转了又转,祂抬手敲着自己的太阳穴,有些苦恼:“你是我的妻子,我要带你走,去没有人发现的地方。”
“好啊,我们去没有人发现的地方,永远不回来了。”
“好啊,我们去没有人发现的地方,永远不回来了!”
祂深深地、用力地抱紧了他,骨头都要被揉碎了一般,这样很好,如果合二为一就不用再担心分离了。很快景元感觉自己被侵入了,陌生的柱体挤进他的身体,冰冷的,潮湿的。他咿咿呀呀地呻吟起来,被洞神的降临赐福,无疑是幸福的、快乐的。
不该被用来承受的地方被撑大,景元明白这就是性爱,黏腻的液体往下淌,腥臊的、白浊的,那根器官像永远不会停歇,一次又一次贯穿他,没有爱欲的交媾,是向下的侵略,是对信徒的夺取。景元被自己的神明支配,无力地张开大腿,啪啪作响,淫液四溅。
快感的堆叠让景元喘息连连,他的肚子被巨大的异物顶起,一鼓一鼓,就像孕育着不可言说的生命。性器被肠肉套弄着,瘙痒从心脏蔓延开,他五脏六腑都痒得出奇,恨不得洞神能把手伸进自己的腹腔里抓挠几番,这让景元有些食髓知味了。
少女的双腿缠上对方的腰,他们严丝合缝得嵌合在一起,景元看不到祂的五官,只能不停亲吻那空虚的黑洞,放任祂神体凝成的流体包裹他,杀死他。
他们在餐桌上做爱,洞神诡异扭曲的脸上已经没有血肉往下融了,黏液糊在了景元的脸上,也阻碍了他继续获得氧气的权利。他纤细的四肢痛苦挣扎起来,手指扣弄自己的喉咙和嘴巴,窒息的感觉无时无刻不伴随着少女,并在景元意识最薄弱的时候乘虚而入,想要溺毙他。
很快景元痉挛起来,有什么东西从胃部往上涌,又被丹枫无情地捂住了口鼻。
你不乖。祂说。
他翻起白眼,肠肉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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