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已经连续加了一周的班,今天更是陪着领导吃了饭,唱了k,直到凌晨两点多才回到家,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看到自己对于这些文字还有些印象,小北不由得暗暗感慨还好还好,但还没等她松下这口气,后面的文字又让她的眉头皱了起来。毕竟,这么多年来,她对于这些文言文接触甚少,更别说全文背诵这么长的篇幅。
小北嘴里念念有词快速读着,但脑子里一团乱麻,根本没有记下来多少,这时,“叮铃铃~”,上课铃响了,小北感到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只好暗暗安慰自己,“没事,没事,反正也是来体验挨打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虽然这样想着,但那位语文老师提着一把戒尺走上讲台的时候,小北还是感到紧张异常。
她想起自己初中的时候,班主任就是语文老师,常年带着一把戒尺在身旁,用它来抽打犯错的学生的手心。每天的早读课,她都要占用一点时间让学生默写古诗或文言文,然后将默写本带回办公室批改。一到下午的自习课,她就会带着一张名单来到教室,名单上都是早上默写错的多的人的名字,至于错多少算多并不固定,有时三个错别字,有时五个,有时则只要有一个以上的错别字就要挨戒尺。挨打的数目也是各不相同,错的少的可能只是一两下,而本子上满是红叉叉的,半篇文章都写不出来的人,往往手心要被打到红肿才会被放过。
她一一念出名单上的名字,让他们按顺序排排队,一个一个走到讲台上挨打。小北还记得那时她有过一个挺帅的男同桌,成绩中上,但语文一般,即使小北经常暗中帮助,他也总在挨打和不用挨打的边缘徘徊。因此,她常常看着他在老师念名字时暗暗祈祷,但往往天不遂人愿,他的名字总会在他祈祷的时候被念出来,他只好深深叹一口气,垂头丧气地走上前去排队。
小北常常观看别人挨打,尤其爱看她帅气的男同桌受苦,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掌摊开,用他那无辜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盯着语文老师,在被打痛的时候本能地蜷起指尖缩回,却又迫于老师的威严将红红的手掌重新摊平送回戒尺之下,然后挨上更重的几下。每次看到这样的场景,小北都是又心疼,又想多看一会,毕竟他又怕又可怜兮兮的样子实在养眼。回到座位上后,他就会一会儿搓手,一会儿吹气,一会儿又把手放在旁面贴了瓷砖的墙上冰,让人又心疼又好笑。
这样看的次数多了,小北也有点好奇被打手心的滋味,但她聪明又勤奋,每次默写都能达标,也没怎么犯过别的错误,更不会做为了挨打多写错几个字这样的事情,因此,一直到毕业,班主任手上的戒尺也没有落在过她的手心上。
一边胡思乱想着,这边的语文老师也开了口,“上次布置的滕王阁序大家都背好了吧,来,我们来开火车,这一排,从你开始。”
老师顺手点了一排,小北的心却是提到了嗓子眼,因为恰巧就是她所在的这一排被点到。直到法,等到女孩消化完上一下的疼痛才会抽下一板,有时女孩似乎一时没有缓过来,他就耐心地用戒尺轻轻拍拍她的屁股,女孩就会懂事地塌下腰,压下身子,将屁股向后向高处送。这时,老师则会安抚似的将戒尺贴在她的屁股上轻抚两圈,然后才重新挥起戒尺。
小北可以清晰地看到女孩的脸,随着不断的抽打,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原本整整齐齐扎好的头发也变得有些凌乱,有几丝头发被汗水粘在了额头上。她的脸越来越红,眼睛渐渐变得湿润,两只手紧紧地扒在讲台边缘,整个人看起来都十分紧张。
惩罚渐渐到了尾声,老师再次用戒尺拍了拍女孩的屁股,提醒道:“最后五下会重打,保持好姿势,不要乱动,不然你会受到额外的惩罚。”女孩用颤抖的声音回应道:“明白了,老师。”
老师高高抡起戒尺,重重抽在了女孩的屁股上,发出了十分清脆的声响,女孩痛得呼出了声,身体被打的前倾。但她很快恢复了姿势,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攥紧了拳头准备迎接下一板。
老师并不介意她小幅度的动作,第二板很快重重落下,女孩痛得终于哭出了声,眼泪从脸颊上滑落。但老师似乎并没有要怜香惜玉的意思,待她调整好,第三板以同样的力度抽下,女孩痛得拱起了身子,但又很快反应过来将腰塌了下去。
小北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觉得女孩一边哭着一边努力撅着屁股挨戒尺的样子看起来楚楚动人,想到一会儿自己也要接受这样的惩罚,她感到既紧张又兴奋。
女孩的惩罚终于结束了,小北一直在旁边计着数,她挨了三十下整,这是小北觉得可以接受的数目。女孩哭着从讲座上爬了下来,这时小北终于看到了她的屁股,戒尺似乎覆盖到了她的整个屁股,从大腿上方到臀峰都是一片红肿。女孩抽泣着提上内裤,但或许是因为屁股肿了一圈,她穿得稍微有些费力。接着,她穿上了外面的校服裙,在老师的允许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坐到硬板凳上时,她的表情在那一瞬间痛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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