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痛苦她应该感到高兴才是,为什么自己却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动作?
指尖捻着突起的果子,身下女人的喘息声渐渐响起,直到难以自持。
“贱死了!这样都能湿,是不是人人都可以肏?嗯?贱狗?!”
阿音奋力地摇着头;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没有理会阿音的动作,万俟安观察着硅胶阳具上已经覆上层水膜,心里想着应该可以了,又试探着向前挺动半分。
穴肉很紧致,抽动起来还是有些困难。
“放松点,贱狗!”万俟安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抽在阿音的臀瓣上。
她很早之前就发现,阿音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被打屁股。
可为什么要让阿音爽呢?
万俟安也不知道。
津液随着情动拖出长长的银丝,阿音的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万俟安慢悠悠地挺动着,双手各抓着一只乳,饶有兴致地揉成各种形状。
指甲刮过乳尖的红梅时,阿音的身体总会蜷起。
万俟安改了主意,她想让阿音痛苦,想把她肏死在床上。
大开大合,万俟安奋力地撞击着。
硅胶阳具上有突起的小点,每一下都能很好地刺激着穴内的每一处褶皱。
阿音那受过这种刺激,很快便高昂着到达了高潮。
高潮之后,却是浑身血液倒流的冰凉。
万俟安沉默着抽出插在阿音体内的玩意儿,嫌弃地扔到一边;她并没有管被绑着的阿音,她深知阿音有这个能力将自己解开。
带上钱包和车钥匙,万俟安穿上风衣,没有丝毫留恋地向别墅外走去。
漫无目的。
她住的地方对业主的私密保护很好,再加上现在已是深夜,更不会遇到什么人撞见她的狼狈。
就这般晃悠着,不知不觉间她竟然走到了方才戒指落地的周围。
借着月光和不算明亮的路灯向上看去,阿音果然已经解开了身上的束缚。
可是......她没来找自己。
她只是一个人蜷缩在方才自己坐过的沙发上,埋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万俟安将手中的烟狠狠踩灭,借着手机的灯光在草丛里翻找到半嵌在泥土里的一对戒指。
两三层楼的地方摔下来,这对戒指竟然还没有分开。
随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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