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汹涌的欲望里,眼神迷乱地看着他。
“说出来,乖。”
“是主人的。”
妮娜勾住他的脖子,凑上去亲亲他的嘴角,近距离看他泛红的桃花眼,“妮娜是主人的小奴隶。”
“操。”
男人难耐的粗声骂,发了狂似的用手插她,今晚被她撩拨得够呛,平时那张淡然自若的面具彻底撕毁,手滑过她后背绕到胸前揉奶,低头咬她滚烫的耳朵,“干死你个小浪货...”
她的呜咽声越来越小,颤巍巍的两腿被过于频繁地抽送方式干得狂颤不止。
“呜...我要...要喷了...主人...!”
牧洲突然用力堵住她的唇,破碎的呻吟瞬间被湿热唇舌融化,手指抽离的瞬间,赤红发黑的肉器无缝连接。
“啊...”
她满脸涨得通红,被突然闯入的粗大撑破已然糜烂的骨肉形骸。
男人按着她的腰干了几十下,小姑娘还没回过神,他又勾着她的两腿抱起来一通猛操,动作行云流水,变换自如。
“骚穴被妮娜弄坏了,干起来好多水...”
“牧洲...”
“叫主人!”命令的口吻。
剧烈的痛感冲破保护罩,灭顶的爽感如倾泻的烟火散落满天星。
“主人...好主人..呜...不要那么激烈...”
“不激烈怎么肏爽你?”
她徘徊在高潮边缘,呼吸声彻底乱了套,两腿缠紧他精瘦的窄腰,被他抱着边干边走出房间...
“插到特别里面...那里又酸又麻....”
“舒服吗?”
“嗯...好舒服...”
双马尾在猛烈撞击中欢快地在半空跳跃,她忽然尖叫起来,失魂地吻住他。
牧洲把她按在门后,大力耸腰,很快干到她高潮。
体内瞬间涌出大波热烫的汁水,却被深深插入的性器堵在体内泄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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