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俨然不想再面对他,他也不强求,只说:“好好养病,下次我...”
“不用下次,没有下次。”
他僵硬地扯开唇角,似乎在嘲笑那颗被轻易搅乱的心,转身便往屋外走,可当手握上门把手,埋在被子里的女人突然问出声。
“你爱她吗?”
握紧门把的手关节泛白,时间仿佛静止,直到他说:“我不需要爱情,只需要利益。”
“祝你成功。”
他寒着脸走了。
静姝缩在被子里无声流泪,哭得心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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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紧不慢地穿过长廊,直至消失不见。
“唔...唔唔...”
妮娜拼命挣脱困住她双手的牧洲,及时捂住她嘴的舒杭。
刚要不是这两人拦着,她这种暴脾气早八百年就冲进去了,满脑子只想将这个道貌岸然的渣男拖出来打一顿才解气。
她忽然想起那个未婚妻说的话,“提出结婚的人不是我,我们之间没有爱情,他不会管我怎么玩,出于公平,我也不能管他外面的人。”
操。
这个狗东西,显然是想利用静姝姐姐对他的感情想把她收纳成外室,否则怎么会马不停蹄跑来探病?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可怜静姝姐姐身体上受尽折磨,心理还要被人鞭尸,简直惨无人道。
“死胖虎,我们以后再也不是朋友!”
妮娜烦操地挣开他的手,横眉竖眼地瞪他,炸开的情绪全发出来,“你不是把他当成你的人生目标吗?你多跟他学啊,学习什么叫恶毒!什么叫不要脸!”
胖虎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虽说表哥平时冷漠寡言,但对他还是有几分兄弟情在的,他也不清楚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只能就事论事地劝。
“表哥再怎么说也是家族长子,他身上背负的责任太多,感情的事更不可能随心所欲,其实他也不容易的。”
“全他妈都是屁话!”
她还生着病,吼两句便头疼发炸,牧洲悄然出现在她身后,她无力地靠着他。
“既然清楚自己不能给她百分百的爱,那还跑来这里招惹她干什么?这是喜欢吗?这是自私!妄想用那点少到可怜的好感去换她全部的爱,这哪里是人干的事,畜生都不如!”
妮娜骂得过火,大口喘了两声,牧洲见她状态不佳,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知何时又悄咪咪的升温。
“好了,今天都先回去,让静姝独自待会。”
她在他怀里转过身,下意识软了嗓,“我想进去看看她。”
“她现在不需要安慰,只需要一个人好好想清楚。”
妮娜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牧洲低声威胁:“你再不听话,我就带你去打针。”
“...”
这是她的死穴,怂怂的不敢造次。
“我头好晕...”
她全身乏力,控制不住地想撒娇,牧洲看她低垂顺眼的小可怜样,笑着在她身前蹲下,“来,专属座驾。”
“不用了吧。”
妮娜假装羞涩地推脱两下,急不可耐地扑上去,他背着她慢慢起身,回身看向目瞪口呆的舒杭。
“我先带她走,你早点回家休息。”
“好勒。”
懵逼地胖虎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人,郁闷地挠了挠头。
不对。
昨晚在酒吧她明明说的不是男朋友,那现在这出又是啥?
唉。
鬼扯的爱情,全都是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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