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哪还敢有其他要求。
下山的路上,妮娜接到舒杭的电话。
听闻老爷子生日宴,他积极响应,表示自己也要去凑热闹,顺便舒缓下郁闷的情绪,关于初恋毫无进展这件事。
前往西山温泉区必须穿过市区,妮娜从醒来到现在粒米未进,为了不见这家伙甚至午餐都没吃。
经过路边的面包店时,她隔着车窗都能闻见那股诱人的香气,肚子叫了两声,她拼命捂住,不想在他面前丢脸。
牧洲听见动静,看了眼后视镜,小姑娘正眼巴巴地趴在车窗上。
他抿唇笑了声,方向盘拐右停在路边。
“等我一下。”
男人下了车,妮娜的目光不自禁地追着他挺拔的背影,直到他走进面包店。
五分钟后,他回到车前,拉开后座车门。
纸袋里是打包好的面包蛋糕塞满,轻轻放在她腿上,“慢点吃,别噎着。”
妮娜原想霸气拒绝,可肚子里的声音更快一步,“咕噜”声巨大,响彻整个车厢。
男人也不拆穿,从纸袋里拿出红豆面包,拧开牛奶瓶盖,分别塞进微微握拳的手心。
“不吃饱哪有力气杀我。”
他晓之以情地劝她,“再说,为了跟我赌气饿晕自己,多不值当。”
她细细琢磨,觉得这话在理。
自尊心固然重要,但比起这个,命似乎更重要一点。
她保持爱答不理的冷漠嘴脸,淑女的咬了口面包,刚出炉的香甜松软,简直一口回魂,香喷喷的多啃了好几口。
牧洲见她终于听话,从外套口袋掏出刚去药店买的药膏,压低声音问:“要我帮你抹吗?”
“咳咳。”
她差点被一口牛奶呛死,鼓着腮帮子瞪他,男人摆出一张无辜脸,恶劣的火上浇油,“昨晚弄得太狠,那里伤着了,抹药好得快一点。”
“”
妮娜用力咀嚼面包,化悲愤为食欲,恶狠狠地磨牙。
牧洲难得看她吃瘪,忍不住勾了勾唇,“我来,还是自己来?”
面红耳赤的姑娘飞速抢走他手里的药膏,顺势一把推开他,用力拽上车门。
街道两旁人来人往,他呆站在呼啸的寒风中,阳光蒸发体内残余的酒气,他揉揉被咬伤的肩膀,唇边滑开浅笑。
有些东西真的只有零次跟无数次。
比如,闭门羹。
吃多了,也就习惯了。
**
温泉山庄坐落于西山的半山腰处,商务车停在门口,恰好撞上前面车里下来的舒杭。
“牧洲哥。”
他穿着印花夸张的外套,挥着手臂打招呼,几步跑来,好心拉开后座车门,见着里头规矩坐好的“大家闺秀”。
第一反应是懵逼,再然后挠挠头,抬头看向牧洲,“妮娜没来?”
“你眼瞎啊,死胖虎!”
妮娜跳下车就想打人,舒杭用力按住她的肩,制止某人的暴躁,“你都穿成这样了也不知道装一下,成天上蹿下跳的,又不是只兔子。”
兔子?
她莫名奇妙红了脸。
然后,假装不经意的偷瞄某个热衷在亲热时喊她“兔宝宝”的禽兽。
他单手倚着车门,风吹开外套一角,敞露炭灰色衬衣,裁剪得体,隔着衣料都能隐约看清流畅的腹肌线条。
妮娜咽了咽口水,满脑子都是些脸红心跳的19禁画面。
男人抱着她从侧面进入,按住她的手抚摸小腹凸起的性器轮廓,寻着发红的耳垂啃咬,用陷入情欲的沙哑声一遍遍唤她,慢条斯理地挺腰律动,搅水声越来越泛滥
妮娜微微阖眼,制止自己沉浸其中。
她想起洗澡时,身上仿佛被人虐待过的骇人印记,胸口最严重,奶尖儿红肿发胀,乳肉印满交错的指痕,经过一晚发酵后青红发黑,看着略显瘆人。
“去你丫的,臭流氓!”
她气不打一处来,怒气全发在碍事的舒杭身上,上来就是两脚,踹得他龇牙咧嘴地躲,边跑边无辜地嚷嚷,“欸,我干啥了我?”
“你还有脸问!你这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吃人不吐骨头的社会败类!”
舒杭一头雾水,身姿敏捷地躲了几脚,怕死的藏在牧洲身后,把他当成挡箭牌,追过去的妮娜瞬间停步。
她抬头,迎上男人宠溺地笑眼。
操,笑个屁。
牧洲扳正她头顶的蝴蝶结,淡声道:“有气冲我撒,没必要祸及鱼池。”
她不给面子地打落他的手,两手叉腰,化身乖乖女牌泼妇,狠话全冲舒杭说。
“我正式通知你,咱俩绝交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要是再敢越界,我就把你绑起来撕个稀巴烂。”
话毕,她怒气冲冲地扭头走了。
听到这里,舒杭再傻也知道自己是个背锅侠,他从牧洲身后探出头,好奇地问,“哥你怎么惹她了,第一次见她发这么大火。”
“没怎么。”
他收回一路尾随的目光,无意识的摸摸唇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