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低沉,“我知道,我还欠你一个道歉。”
“道歉?”
妮娜嗤笑,“别闹了,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自己很可笑。”
她清亮的瞳孔隐隐闪烁水光,她曾无数次在梦中见到他,只是缠绵的背后,那张轻蔑的笑脸始终挥散不去。
“游戏就是游戏,你赢了,我输了,心悦诚服。更何况牧洲哥哥没有说错什么,感谢你的循循教导,让我知道什么叫演技逼真,什么叫戏里戏外浑然一体。”
“你相信吗?”
男人低身靠近,属于他的气息强势笼罩,她扭头躲闪,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你相信我说的那些话?”
“牧洲。”
她仰着头,憋屈很久的委屈倾泻,眼眶都红了,“那天我吃了药,特别的苦。”
他愣了几秒,深深阖眼,想到自己说过的那些狠话,还有她通红受伤的眼睛,心脏瞬间撕开,冰冷的血液流出四分五裂的伤口。
“对不起。”
他自责地想要杀了自己,低声重复:“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早就已经不在乎了。”
妮娜垂眼,喃喃细语,“之前的事我全都忘了,包括昨晚,我们到此为止,不会再有以后。”
牧洲盯着她颤动的长睫,喉间一阵酸涩,每个字音都灌满无尽思念,“可是妮娜,我忘不了。”
她稍显讶异,抬眼对上那双晦暗不明的墨瞳。
“我忘不了你。”
他对待感情向来很直接,如果不是信了她说的谎话,顾忌舒杭的存在,这些话早在两人重逢的那一刻,他已经毫无保留地让她知道。
“我以为只要时间够久,那些我不愿承认的心动就会自动消失,可事实上,我经常看见你,有时候在梦里,有时候在酒后,任何地方都有你的影子,你笑了,我跟着笑,你哭了,我跟着难过,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牧洲干笑两声,脸颊微红,略带少年的腼腆,“就像个傻子一样,只要想起你就会开心。”
“你”
她双眼呆滞,脑子彻底宕机,唇瓣几番碰撞,仍然发不出声。
男人呼吸声急促,身子压近,两手控在她身侧,低身平视她涣散的眸子,面色难掩紧张,嗓音发颤,“你是不是没听懂?”
妮娜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心跳声,她耳根红透,化羞涩为愤怒,抬眼瞪他,“你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你,我”
男人侧头吻住她,堵住那些乱了呼吸的狠话。
他耐心的轻柔地撩拨她的唇瓣,酥麻的热吻沿着唇角贴到耳朵,啜着那块柔的软嫩肉。
“北城好冷,比江南冷多了,可北城的雪比江南有趣,因为有你在。”
“”
妮娜全身发软,有些站不稳脚。
“小冬瓜。”
他嗓音暗哑,极尽柔情,“我是为你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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