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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炫目的白光遮天蔽日,灭顶的酸痒顺着血液流遍全身。
高潮的余热尚存,男人忽然抽离手指。
“不可以...呜呜...”
她抗议的哭腔断在半空,呆看着镜子中面色潮红的自己,两手用力抓紧台沿,呼吸一颤一颤的,在男人炽热的舌头下尽情喷溅汁水,直到延绵的余温烫化呼吸。
牧洲从她裙下抬头,舔舔唇角残留的花液,唇舌吸净剩余汁水,喉头剧烈滚动,一滴不剩全都吞进去。
他喝饱了,心满意足地起身,揽过后腰把她抱进怀里,低头贴贴发烫的耳尖,笑了声:“第二次。”
“嗯?”
“第二次帮女人舔。”
她愣了几秒,说不出哪里不爽,昂头瞪他,“第一次呢?”
男人眉眼含笑,意味深长地看她。
“你回答我!”她怒了。
“第一次,在我家。”
他怕她记不起,特意用细节提醒,“有只小白兔嫌弃手指满足不了她,所以...我把她按在茶几上从后面吃她的穴,骚水好甜。”
男人说话不疾不徐,慵懒的腔调,听进耳朵里更像在调情。
她脸颊烧起来,染红了脖子。
她以前虽玩得疯,但一向很会保护自己,只有那一次,她跟着了魔似的,竟失控到没套也要跟他做,整晚缠着他不停地要,还非得让他射进身体里才肯罢休。
“兔子是脑残。”
妮娜闷哼,骂起自己也不嘴软。
牧洲微笑,也不拆穿,温柔地抱她下来,“去洗澡。”
转身之际,身后的姑娘突然伸手,死死拽住腰带不放。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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