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很快开始新一轮的表演,年轻帅气的鼓手在舞台上进行宣泄青春,恍惚间,她竟在他身上看见牧洲的影子。
江南的小酒吧,他穿着白T在台上打鼓,笑起来很迷人,熟练且有爆发力的演出引得台下尖叫连连。
她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他吸引的?
她只记得他们从第一次见面到激情拥吻,前后不过十五分钟。
小魔头妮娜一如既往的大胆。
只有他会笑着接受,并双倍回应她的大胆。
“啪。”
手心的杯子碎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妮娜垂眼笑了声,最终还是败给自己狂乱的心跳。
她摇摇晃晃直起身,跌跌撞撞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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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酒吧大门,冰裂的冷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她追出酒吧,神色焦急地环顾四周,罩在红裙外的棉衣大敞,甚至连拉链都忘了拉上。
“找我吗?”
温和清润的男声仿佛跨越千年,冲破层层梦境,化作一缕青烟灌进她耳朵里。
她喝得太猛,醉得不轻,顺着声音侧目看去。
他站在巷子前的路灯下抽烟,缓慢放下刚挂断的电话,看她的眼神透着丝丝怪异的邪气。
“没。”
妮娜还是那个妮娜,嘴硬的要命,“里面太闷,我出来透透风。”
牧洲盯着她红润似血的脸,勾唇轻笑,情绪一扫刚才的阴霾,肉眼可见的变得愉悦。
他侧头吐尽白雾,静静朝她走来。
“外头冷,衣服穿好。”
说话时,他已经上手替她拉上棉衣拉链,幽深的眸光紧盯她红扑扑的小脸,忍不住又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她懵然地问。
他唇瓣碰了碰,声音还没出口,酒吧里跑出来一个人,是刚才那个年轻的鼓手。
“妮娜。”
少年似乎也不愿轻易放弃,火急火燎地追了出来。
牧洲盯着她晃动的睫毛,低声问,“你是跟他走,还是跟我走?”
她沉默了。
她脑子是糊的,不知该怎么回答,似乎怎么回答都是错的。
她只想跟他走。
可自尊心不允许,她不能再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坠进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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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耐心等待片刻,没等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他明白不能逼得太紧,未来的日子还很长,从现在开始,他不会再有任何顾忌,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对她好,用尽一切办法让她慢慢地接受自己。
牧洲径直同她擦肩而过,她心头猛颤,伸手扯了下他的衣摆。
男人骤然停步,呼吸僵住。
他抿唇笑了下,用力圈住她的手腕往前走。
年轻男生心有不甘,还想要说什么,却被他一个字正腔圆的“滚”字死死钉在原地。
孤寂冰凉的雪夜,一辆白色商务车在雪地里奔驰,沿着大路开了很久,拐进隐秘小道,停在紧闭的仓库前。
车里无人出声,安静得有些可怕。
妮娜受不住这种气氛,转身拉车门想要逃,男人大半个身子罩过来,死死按住她的手。
两人靠得太近,他稍重的喘息几乎贴着她的耳朵,她没出息地红了脸,耳根连着脖颈燃遍全身。
“你、你让开。”
“不让。”
牧洲勾起浅笑,“我抓到你了。”
她呼吸声越来越乱,心跳太过夸张,尤其在酒后,当其他感官逐渐消退,剧烈的颤动仿佛怼着喉头疯狂撞击。
妮娜抬眼,撞上镜片后的那双明亮的黑眸,灌满了她看不懂的情绪。
“你戴眼镜真难看。”她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吐槽。
他喉头滚了滚,哑声,“摘下来。”
她睫毛轻颤几下,鬼使神差地摘下他的眼镜,近距离看他燃起红潮的深瞳,他压抑到极致,连喘息都带着几分勾人的欲气。
似猜到他想要做什么,所以当他低头压近,她下意识挥起巴掌,却被他精准控在半空。
“亲完再打。”
他的吻落了下来,轻轻贴住她的唇。
柔软,湿热,小心翼翼地触碰,温柔细腻的辗转。
小兔子脸颊爆红,酒后的脑力明显不够用,她“嘤嘤”两声,撑着他的胸口想要推开,可那点软绵绵的力度不但不起作用,反倒激发男人即将破表的暴戾。
他恶劣的啃咬嘴唇,她疼得细声娇哼,不服气地咬回去。
牧洲喘着粗气分开,舔了舔唇角,伸手扯开棉衣拉链,妮娜惊慌失措,还来不及作出反应,大手摸进衣服里,紧紧搂住后腰,往上一提,她被迫仰着头看他。
“你...唔...”
炽热的舌头伸进来,带着吃人的暴力。
湿软的舌尖交汇缠绕,他太想念她的味道,强忍了这么久,终于尝到这口香甜温软。
男人边吻她边拨开碍事的棉衣,红装小白兔被他剥离出来,如藏在蛋壳里纯白无瑕的鸡蛋,他低眼瞧着那双迷离涣散的猫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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