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没一搭的闲聊,说起那天在办公室的闹剧,舒杭感叹道:“你妈也挺有意思,闹得越狠,爱得越深。”
“不,她只是不甘心。”
妮娜早已看透一切,“她的自尊心,不为任何人低头。”
工作全部结束,已是傍晚时分。
舒杭这几天累的腰酸背疼,刚到市中心便囔囔下车,说要找地方去按摩。
“这家伙看着壮如牛,没想到是个花架子。”妮娜忍不住笑话。
“体力活最磨人。”
牧洲好心帮他说话,“刚开始会不习惯,凡事都有个过程嘛。”
妮娜抿了抿唇,伸手戳他的脸,“你累不累啊?”
“不累。”
男人顺势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掌心,她痒得往回缩了,他不肯放,自然地包住小拳头。
车子开向路的尽头,左转,停在电影院门口。
“最近出了几部不错的电影,早就想带你来了。”
“回家也能看,不用非来电影院的。”
“回家我就不想看电影了。”
他意味深长地看她,嗓音低了些,“会想干点别的。”
“流氓。”
妮娜细哼迅速挣脱他的手,下车前凑近在男人脸上亲了下,转身下车窜进凛冽的风雪里。
牧洲呼吸静止,抬手摸摸被吻过的地方。
柔软的触感尚存,热气顺着喉头直直滑进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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