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邀他明晚去花店喝咖啡,只有他们两人。
明眼人一看便知,这类邀约十有八九都会以干柴烈火的欲望结束。
放下电话后,妮娜犹豫很久,纠结着要不要通知舒杭。
这时,牧洲端了杯热牛奶走来,见她盘腿坐在床上愁眉不展,没说话,安静地坐在她身侧,捏着小勺子吹凉牛奶。
“牧洲。”
“嗯?”
她凑过去,黏糊糊地从后面抱住他,“你说我这么做到底对不对?虽然这女的不咋地,但怎么也是胖虎的初恋,上来就是致命打击,他会不会想不开自我了断啊?”
“你现在知道害怕了?”
他微微侧身,笑着看她的眼睛,“之前是谁拍着胸部说大老爷们不怕受伤吗?”
“那现在怎么办?”
妮娜拿不准主意,迫切地希望他能指一条阳光大道。
“可以说,但不要全说。”
“什么意思?”
牧洲端起牛奶杯递到她唇边,哄她一点点喝下,不急不慢地说:“他可以在场,但后续怎么处理,还得他自己决定。”
妮娜点头,她听懂了。
毕竟当事人不是她。
作为朋友,她能做的也只有安慰和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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