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谨行不同,他是个疯子。
“这感觉很好,真的很好。”
“我爹娘死后,就很少人夸过我,真奇怪,我明明是按着他们的期望去做事。”
腹部被庞然硬物抵着,温容不敢瞪陆谨行了,满眼写着惊恐,一个字也说不出,只能支吾喊着声,不断摇头,她不想跟这疯子来感性交流也不想知道他以前的破事,更不想听到他说出“女人,你是第一个勾起我兴趣的人”。
觉得拇指摸的不够深,于是退出来,塞入食指,推桑婉拒间难免触碰到伤口,他自问自答着:“每次看到你,总觉得很兴奋,夜里也是,时常在半梦半醒间醒来,然后就这般硬着,尤其是看你赤身裸体夹在二人之间,特别躁动。”
他停止动作,观察正抱着手臂吸食血液的温容:“我变得如此奇怪,是不是因为你在夺元阳那夜里悄然对我下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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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人因为他背离世俗的疯劲而稍微动心呢?(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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