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就去扒他的衣服。
他的睡衣本就滚得松松垮垮,一扯就往下滑,露出肌肉分明的,结实健壮的半身…
好性感。
你看得脸热,好像他身上着了火,看一眼都嫌滚烫,下意识地躲闪后又忍不住想再看几眼。
夏以昼何其了解你,瞬间读懂了你的心思,好整以暇地撑起身体看你:“你想动手?”
你没出声。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雨,明亮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里照进来,你看见夏以昼噙着笑,优越的眉眼在那清清泠泠的光亮下像含着一道梦似的春水,水下藏着漩涡,你险些让他吸进去。
老天奶,他真好看。
你觉得自己要溺死在那对紫罗兰色的春水中了,着了迷一般勾他的脖子索吻,手也趁机揩他的油,在他赤裸的上半身摸了个遍犹嫌不够,你的手开始越过红线,向下游移。
“别。”他按住你。
“为什么?”你铁了心要在今晚把桌子掀了,反手握紧了他的手,拉着他一齐按向他裆间。
坚硬滚烫的触感传来,他的手指往回抽了一下,被你死死拉住。
“哥。”
再多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它好像沉重到有口难言,又好像简单得只需要一个称呼就能表达。
有些情愫从诞生起就自动套着枷锁,在成年人的世界里不适于宣之于口。
你们的心脏同频加速,也同时开始冷却。
一如过去无数次隐晦难言、暧昧不清的交锋,你们沉默着对峙,以手足之间最亲密的姿态、情人之间最遥远的距离僵持不下。
终于,他抬手把你的碎发拨到一边,尽量柔和地告诉你他的顾虑:“我不希望你以后为此后悔。”
“你担心的那些我不在乎。”你不假思索地反驳,“你知道我爱你,就不要质疑我。”
他一边笑着投降一边叹气:“我早该知道的。”说着,他重新低下了头。
这次落点不在嘴唇了,他的吻从脸颊一路向下游走,把脸埋在你颈窝时他说:“对不起。”
是该说对不起。他觉得自己像个觊觎妹妹的禽兽,尽管你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道德感把他死死绑在高台上,他坐不住又下不来。
你不想听对不起,你其实想听的是我爱你,但这种话夏以昼只敢在心里说。
也不能一次把他逼得太紧了。
你抬起大腿夹住他的腰,用力拧胯,一翻身把他压进了被褥间,他措手不及之下闷哼一声,脸颊被你狠狠掐住。
他陷在柔软的枕头里,有些疑惑地抬眼看你。
你居高临下地,也看着他。
“我在你的梦里做过什么?”你松开他的下巴,手指顺延着下颌线点在他暴露的喉结处又抬起,落在饱满的胸肌上,他的呼吸粗重急促起来,你满意于他的反应,在他乳尖掐了一把,听着他的喘息声追问:“是这样吗?”
他已经很硬了,你抬起臀,一手探进他的睡裤。
“看来我做的也不少嘛。”你俯下身咬他的唇,感受他一下比一下重的气息喷洒在你脸上。
他的眼神变得湿润迷离,藏在温和笑意下的野性终于彻底被他释放了出来,又凶又重地回应你的吻,尖牙划破嘴角,伤口被重新撕开,不知是谁的血腥味在你们的唇舌间传递。
“你心思不正啊。”你附在他耳边笑:“夏以昼,你没有别的选择,我们天生一对。”
模糊的视线中,你的面孔似乎与不久前被打断的梦境无限重合了起来。
他无暇回应你,他的命脉被你捏在手中套弄,喘息声又急又沉。你的指尖擦过敏感的冠状沟,按压着青筋跳动的柱体上下滑动,时而重重揉碾过龟头,忠诚的神经把每一分每一毫的刺激一路带着爬上脊柱,冲入大脑,轻易把他经营已久的防线一一击溃,胯部本能地在你手下摆动配合着你的动作,前液兴奋地溢出,沾湿了你的手心。他死死咬着牙闷哼,又不舍得在你身上用力,只能徒劳地伸手抓住床单被罩。
“够了……停……”他断断续续的发声在此刻看来又无助又性感,心理的逃避和身体的迎合仿佛把他整个人割成两半,一边承受你的鞭笞,一边承受他自己的谴责,所有刺激叠加在一起,反而转变成了更多难以接受的快感。
你不给他喘息的时间,在他胸膛狠狠咬了一口,舌头打着圈在乳尖和咬痕之间游移,不知传进大脑的是痛还是爽,他轻轻念了一声你的名字,腰腹和大腿的肌肉颤抖着绷紧,微凉的体液泄在你的手心。
你摊开手,借着月光端详,看到了夏以昼的把柄。
“哥,看到了吗?”
他抬起手臂遮着眼,自己缓了半晌,哑声笑了起来。
“真粗鲁……你把哥哥弄得好疼。”
你完全反应不及,被他翻身压住,一口咬在喉咙上。
“嘶…!”你痛呼一声。
他下嘴完全没轻没重,是疼的。
夏以昼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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