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在刻意惩罚或折磨她,完全是凭着本能在她身子里横冲直撞,一通蛮干,显然没有正儿八经好好肏过一个女人的经验。
这么一想还是挺危险,她可不想洞房花烛夜直接被男人干死在床上。
停、停下啊
男人呼吸紊乱,不知疲倦地重复着抽送的动作,好像在沦陷情欲的茫然之中终于听见了一点她的乞求,然而只含糊地回了一句:不行,停不下来
汗水从他身上大颗大颗地滴落在柔嫩白皙的女体上,更添淫靡光景,他紧咬牙关,稍稍把身下女人抱紧了些,开始加速挺胯,肉棒疯狂地戳弄着被蹂躏得已经略有红肿的穴口,每次进出都带着穴口处被强行撑开的一层薄薄的软肉一同进出,淫水更是如源源不断的泉水一般汩汩流出,令肉棒的抽送更加酣畅淋漓。
一股陌生的兴奋感逐渐袭上脑海,情欲之火已经烧遍全身,他遵从本能地将欲根狠狠捅进了湿软蜜穴的深处,山洪暴发般地泄精过程让他彻底舒爽到了顶点。
等滚烫浓稠的精液悉数灌入,秦悠悠早已被折腾得瘫软无力,提着最后一口气,捏起拳头朝男人胸膛上用力锤去,控诉般地哭吟道:你混蛋呜
话未落音,她就晕了过去。
男人伏在她身上缓了许久,终于冷静下来。双眼重新聚焦,看清了身下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女人,眸中闪过一丝异色。
原本只是想敷衍地同她行完周公之礼就算了,却没想到失控至此。
他皱眉,把又在蠢蠢欲动的微硬分身撤出那处几乎让他舍不得离开的销魂洞,捞起外衫随便清理了一下,掀开帐幔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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