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二楼,听见熟悉的游戏声,书房门敞开着,里面一片漆黑,只有电脑发出微弱的光,她啪地打开灯,心里有gu无名的火,连带着说话也带着嘲讽。
江听闭上眼,难以适应骤亮的光线,等再睁开眼,江声已经走到他身旁。
他偏头,看向正在把练习册放进书包里的她。
电脑的画面已经被暂停,只剩下江声噼里啪啦整理的声音。
她见他侧身看她又不说话,烦si了,问:“g嘛?”
他回:“你说——”
拖着长长的尾音,却没有后续,惹得她更加恼火,愤怒地低头看向他,却发现他双眸静静地注视她。
四目相对,她愣住了。
她发现他将目光下移。
目光停留的地方,不是鼻子,也不是脖颈,而是她的唇。
「首先,你可以暗示对方要接吻。b如,让对方留意到你在凝视对方的嘴唇……」
唇瓣慢慢互相贴近,气息全都混在一起。
h昏时沐浴r的清爽,饭后撕开椰子糖包装后的甜腻。
越来越近,微微张开的双唇,触碰在一起。
「嘴唇可以微微张开,让你们的唇叠在一起,先轻吻地吻对方的嘴唇几下,男生可以捧住nv生的脸……」
江听细细地啄她的唇,惹得她嘴角弯弯,有j计得逞的开心。
江听捧住她的脸,用鼻尖蹭了下她的鼻子,轻笑道:“现在知道了吗?”
也不等她回答,咬住她的上唇,继续啃咬。
在他的将计就计中,她也继续投入。
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当江声孤注一掷地在搜索框里敲下「怎么接吻」时,她其实并不明白。
当她一整晚忐忑不安,在回来的路上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时,她也不明白。
当她发现他若无其事地玩游戏,觉得自己自作多情又恼羞成怒时,她更不明白。
但此刻,她们小心翼翼地接吻,她才明白,原来,吻是甜的,是软的。
她心里的浪平息了,留在岸边的浪花全都冲向天空,绽放成一朵朵璀璨的烟花,成了一场人们叹为观止的花火大会。
——
卡文,卡卡卡卡卡卡卡,从九点卡到两点,卡疯了
唇齿相依的吻结束,两人的呼x1都有些不稳。
江听两手捧着她的脸,用大拇指细细地抹掉她唇上沾的yet,哑声问:“还要吗?”
江声抿唇,还沉浸在刚才的吻里,说:“不要了,留给明天吧。”
虽然接吻的感觉不错,但一直低着头接吻实在太累了。
江声握着能调控他心情的遥控器,原本听她说前半句时,心情有些低落,但她的后半句却能让他瞬间多云转晴,生出密密麻麻的喜悦来。
江听问:“明天有什么事吗?”
“怎么,”江声歪头看他,问,“你要和我约会吗?”
“嗯,所以可以吗?”江听轻轻笑着,不紧不慢地问,
在江声看来,这样的江听有说不出的诱惑。她清清嗓子,回:“当然可以。”
她看似非常镇静,但红透的脸颊出卖了她。他看在眼里,没有揭穿,亲昵地0了0她的耳朵。
周六是个yanyan天。
江听在自行车的后座上垫了一件软软的卫衣。江声在一旁看他绑衣服,等他完工后,雀跃地坐上后座,扶着他的腰,说:“坐好了,出发吧。”
她们的第一站是喜喜,真奇怪啊,明明上学的早晨都是在吃喜喜,吃了这么多年,她们还是吃不腻。
从江听自行车后座上下来,江声立马小跑到喜喜馄饨店,喊:“阿姨,要两碗馄饨,一客小笼,在这吃!”
“好咧,小姑娘你们自己找个位子坐啊。”
不一会儿,小笼包先上来了。
江声从摆放着一堆碗碟的桌上取了两个小碟子回来,倒了两碟醋,把其中一碟推给江听。她顺便接过江听递过来的筷子,也不急着吃,用手撑着脑袋看小笼包冒出的白烟。
因为喜喜的小笼是灌汤小笼,咬一口刚出锅的皮,馅里着急流出来的汤汁烫得能烫坏人的舌头。
等到馄饨上来了,江声才开始开动,用瓢羹小心地搅馄饨,好让馄饨变凉些。搅动馄饨的时候,她说起昨晚江听提前离开后没听到的事:“以后我们去杭州可以坐直达的公交车。”
“真的?”
“嗯,”江声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答,“姑爷的朋友告诉他的,错不了。”
单城是毗邻杭州的一个小县城,莲叶圩就贴着杭州管辖的一个区,平时走几步路就进了杭州。但她们此刻聊的杭州是指杭州的主城区,是白娘子的断桥、阿晴阿梁西湖边的那个杭州。
“那我们以后可以直接去博库书城了,那边的书b新华书店多多了。”江听有些期待直达车了。
“大概要明年呢,今年就先委屈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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