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所。”“你跟清禾镇电工钱有恒认识吗?”坐得稍远,孙庆道。“不认识。”果决回道,不带一丝犹豫。一把把记录声音的录音器放在桌上,看似询问进行,手臂从桌面滑到腿上,嘴角噙着笑,边渡道:“镇上发生了什么事?”曹大益看着他,“镇上的电工钱有恒父亲去世了,我们怀疑他是被人谋杀,正在进行调查。”晦暗的沉默包裹着思考,边渡敛目道:“既然有很多疑点,为什么不交给重案组去查?”“一般的程序,该由报案人报警,警察介入对所涉及的案件进行侦查,这次报案人是邻里,死者家属一致认为这是一起意外事故,涉及到自然死亡与刑事案件二者之间,现场勘察有诸多疑点,但家属不同意尸体解刨,死者还是一位中风老人没有反抗的痕迹,除了墙壁上溅起的血迹,暂时没有进一步线索。”他垂眸点了点,镜框下的双眸似压着低低地晦暗,不露声色的,蓄着钝锈地凌厉。“看来你们遇到难题了。”红色数字变换到-1,地下车库的电梯向两侧打开两个穿着深衣的高个男人从里面走出。“沉稳得惊人。”“监控都拍下了他的路线,他没有说谎。”“本来就没有把他列为嫌疑人。”“思考太少会失误,顾虑太多会失败。现在线索又断了。”坐上汽车副驾,歪身带上车门,孙庆侧头看向曹大益,道:“我看我们还是忽略了什么。也许就像鸣惜说的,是偶发事件。”曹大益对上他的眼,沉默了好一会。不想相信,又做不出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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