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在大街上的酒楼里,有个男人站在高处上,看到街上,有个着玄青色衣服的男子当街扛抱女子的怪异举动,便命身边人去看看,这大街上扛着女人是要做些什么?
这堂堂八尺男儿对女子如此粗暴,简直成何体统?
从酒楼高处,突然有两个人跃下,握刀挡住姚敬的去路。
高壮的那位男子,抱拳询问,
"阁下,大街上强掳女子,是否有些不妥?"
姚敬紧紧地抱住自家娘子的腿,就把她给扛在肩上,不耐烦的看着这两个碍路的人,
"这我家娘子,夫妻情趣你们也管啊?"
只见穆景扯住他腰背上的衣裳,在他肩上挣扎的想要下来,
"郎君,你放我下来。"
姚敬表情不为所动,反而挑衅的看着两个多管闲事的男人,
"听见我娘子说的没,这是家务事。"
矮瘦的男子脾气冲,以刀柄问候姚敬,
"就算是你娘子,也不能在大街上抢掳人回家,我永川郡法严明,还请你与尊夫人入衙府过堂一趟。"
姚敬一个不屑的眼神看了过去,哼了一声,
"我抱我家娘子,与你们何干?抱自家娘子在街上亲热,还犯法了是吧?"
矮瘦的男子见姚敬不动如山,显然是不想配合的姿态,便先礼后兵,
"若不愿意配合过堂,那在下只能得罪了。"
高壮男子还来不及阻止,那矮瘦的男子就拔刀,踏步穿气而至。
只见刀尖来到姚敬的面前,他差点就以灵力直接的弹飞刀剑了。但姚敬尔后一想,在凡间还是像个人才好,他便以掌而挡,只见刀剑无情箭无心,瞬间利器就刺穿他的手掌。
矮瘦的男人瞬间就傻住了,他第一回见到这种以血肉相抗,也不知躲的傻子。
高壮男子一刀就把矮瘦男子的刀给打了飞,挑了出去,对着自己的兄弟喝怒道,
"吕弟,不可如此草率,大人只是想让我们来查问的,不是来惹是生非的。"。
矮瘦男子也有点懵住了,便乖乖站在旁边被高壮男子喝止,自知自己实在太过生事了。
倒是姚敬举着一只血淋淋的手掌,就像是不知疼的,直接把他肩上扛的女子给放了下来。
穆景看到姚敬受了伤了,吓的直接捧住他受伤的手掌,心疼的问,
"郎君你流好多血,我给你止血生肌。"
她本想直接用灵力给姚敬治疗的,但姚敬可不想错过被他娘子心疼的机会,况且在人间,如果擅用灵力会很麻烦的,便朝她摇摇头,用没伤的那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丝毫不知羞的,用含情脉脉的眼神,在大庭广众下,把流满血的手掌拿给穆景看。
还整个人装虚弱的,就想整个直接趴在她的肩头上,
"我就想娘子替我包扎,你帮我包扎就不疼了,
不然等我血流光了,娘子就要守寡了。"
穆景知道姚敬在胡说八道的,他可是山里的大兽,只有他吃人的份,哪有人伤他的份,若不是他故意被伤的,那些人又算再来个千个万个,根本伤不了大豹的。
此时,她才注意到,街上的所有人,几乎都用听闲话趣事的样子在看他们。
因为姚敬耍赖的把头给整个靠在她肩上,她的脸几乎整个胀红,抽了身上的手绢就把姚敬的手给包住,还稍稍移他的头。
突然,人群中走出来了一个,明眼人一看就很是显眼的男人,人群里的老幼男女也都清一色的交头接耳,彼此论述的在谈这男人。
此人身着蓝衣,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比姚敬还要矮一些,但是明显是个练家子,手臂握剑时十分的有气力,走路的步伐也十分平稳后重,且腰佩玉冠,剑眉星目,轻轻笑着时的很是亲和敦睦,看样子应该不是个黎元布衣。
穆景稍稍欣赏了此人,只见这男人的身后自带的光晕,很是周正充沛且心无杂念,是个让她接近也不会觉得排斥或是不悦的人。
此着蓝衣的男人,微微抱拳对着姚敬他们夫妇说话,
抱歉,是在下的下属鲁莽了,意外伤到这位公子,是我们的过错,如果两位愿意的话,我让人请大夫过来给这位公子疗伤诊治。
姚敬一看,见他娘子的吸引力,已经完全落在这不知道从哪来的男人身上,也难免有气,对他的歉意更是故意视而不见,哼了一声,就直接扭头,把穆景的手握着紧紧地。
矮瘦的男人见姚敬对自己的主子,如此的不知礼数,只能压下想喝止他的话,只能呵了一声撇开了头,高壮的男子像是知晓自己兄弟的脾性,自然是小心看着,不能在外给自家的主子惹麻烦。
男人见穆景的装扮,显然是未嫁女的装扮,可刚那公子又说这姑娘是他的娘子,该不会这两个人,本就是不太拘束于礼的江湖之事,所以就算成婚了,女子也不装扮成妇人。
男子一时之间 也犹豫到底是要喊穆景姑娘还是夫人?
男子抱拳询问穆景,
在下周天成,敢问这位女公子,尊姓大名?刚在下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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