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臀之上,他轻轻把穆景的身子往他的硬处一压入,穆景的身子突然一颤。两人的气息突然像是同时屏息了那般,像是命线跟血脉都彼此相连,眼里甚至相映着彼此,像是都能看见对方的瞳孔里,自己在阴阳调和之下的姿态。
等坏物全然入了她的裙底腿间跟腹底时,她的身子几乎被无措的情动给紧紧地胀满了,引的她双颊绯红,浑身冒汗,甚至知道自己的每次呼吸涌动,就会引的下身的唇肉跟腹底甬穴,无法自控的紧紧地夹住他兀立的柱身。
她几乎是被放开的手腕,就恍若无骨之姿,乏力地紧紧地环抱住眼前欺负她的男子,她的鼻尖贴在他的肩颈之上,第一口就闻到让她熟悉的皮毛暖味,她整个人更是放松了下来,甚至下身也阵阵贪婪的大口的吸允他的阳火。
窗外的人远远一瞧,只觉得高楼窗里的那位夫妻还真是恩爱。
夜里,当丈夫给自家夫人挑洗澡水,
清晨,男人又怀抱热病的娘子轻声安慰。
旁人只道,这女子肯定是昨夜里洗凉水着凉了,就说女人碰不得凉水还真的着凉生热病了,几个路人围在一起高谈阔论,还有人让客栈小二晚点去问问,要不要替这对夫妻给请个大夫,或是到药铺给他们这对出外人抓几帖药来喝喝。
穆景几乎是羞红的躲在他的怀里,倒是姚敬用灵耳从听到远处谈论他们夫妻的闲话之时,就把这话分享给他怀里的娘子听了,也难怪她几乎是脸红到快滴出血来地想,说什么郎君在安慰她,摆明是藏在裙底欺负她。
穆景几乎是一动不敢动的被他给顶在深处里,就算只是想左右挪动下,都会引的身子产生短暂的抽搐,她知道姚敬肯定是在生气她自己偷跑了出去,便贴在他胸口软声讨好,
"郎君我错了,你快些拿出来,它太胀了。"
姚敬巍然不动,甚至还低头在她耳旁吹风,笑着说,
"娘子不是说不能白日宣淫,可我们这样不能算白日宣淫吧!更何况,如此把东西放在娘子裙底,就像把娘子挂在我的腰上一样,如此日日夜夜,娘子就不会再丢下我一个人了吧。"
穆景一听知道果然郎君还是生气她自己跑出去的事,便连说了叁次"郎君我错了,以后都听你的。"乖乖讨饶。
姚敬没忍住的亲了,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娘子一口,便抱住她的腰臀,缓缓地浅抽又浅入,只见他娘子无力的恩…的一声,眼神瞬间就变了,刚才还有点清明的迹象,可现今被他抽动时只剩下迷离跟糜软。
"下回再偷跑,就不是白日宣淫了,我们虎豹最喜欢在树上或是树下休憩,
下回就真的考虑叼你到树上宣淫了。"
姚敬一说完,便指弹一光点,那光点像是炸裂的小石子一般,
突然地轰然碎开,引得屋里所有的窗子全然一起合上。
弹指之间,穆景也跟着窗子被合上之时,一起被推倒在床榻之上。
男人几乎无法再忍,就掀开她的裙子,就立她的腿间,先狂躁的插操上了她数十下。
她被男人如此不可理喻的兀凿撞荡之下,声似媚,肉也化水的那般,近乎身寸软至无骨般的,让男人在她的身子里纵凶他的兽欲。也几乎无法抑制自己的身子去谄媚吸附男人,让男人把耻骨之下之物一次次的给撞进她的软唇花之上。
他看着自己还入在心上人的身子里,那硬处次次的陷进去水嫩饱满又红肿之软处,又得忍住蚀骨之撩的麻痒。他看着已经紧闭着眼且没什么的神志,被他顶几下身子又会不自觉的产生欲动的心上人一眼,便伸手解开她的上身着衣,直接把她给环抱起,又翻过身的让她扶于床榻的木栏杆。
穆景垂肩于一头的乌亮又平整的青丝,含情脉脉又带了情炙过后的疲倦,转过头语气软软的问他,"郎君还没完?"
谁知,姚敬搂上了她的腰,还嘴贫的说的几句,
"娘子前些日都把我丢在身后,嫌弃我缠人,那我今日也还要在娘子身后,让娘子嫌弃我馋人,看娘子还能不能把我给丢下。况且,好多人间老话都说,夫妻之间就是得多磨合磨合了,才会感情更如胶似漆,娘子就不想跟我更如胶似漆一些?"
后来,他几乎以自己的手臂作为撑点,像是在拎小兽那般,把她的下腹往上给稳稳托住,把人给拎了起来,只见她的臀翘在他的眼前时,他直接就把热物给烫在她的臀瓣之上,本来想缓缓而入的,但见到他的娘子羞得把腿给紧紧合拢,甚至也不敢转身再看,他便又兴起了兽欲。
他手执欲杖缓缓而入,只见它越往深处钻磨,她的腿几乎跪不住地发软,甚至带着有些疼痛的闷声哀吟,他以指腹重重地揉捏悬荡在他眼前胸乳,直到缓解了,她因紧张夹的让他有些难以抽动,他小声的在她的耳旁胡语,
"把腿再张开点,不然结束不了,真的得一整日都藏在娘子的裙底了。"
穆景被他说的更加羞燥,可又浑身疲累的很,一大早就做这种事,怎么比夜晚时还要疲倦,便毫无知觉的脱口而出,
"郎君如此蛮横,就跟梦里的殷王一样无礼。"
姚敬一听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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