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付钱,娘子真没诚意,而且一整天都顾着自己玩,都把我远远地抛在后面,嫌弃我烦人是不是,等回去再好好收拾你,让我好好在房里重振夫纲。"
他的嗓声刻意压低又轻轻的,可是那热度是温烫中带着酥麻,让女子的脸都烧红了起来,就把整张脸都埋进他的披风怀里。
玄青色男子问刀具老板,
"敢问,我夫人要的这匕首多少银子?"
老板摆了摆手说,
"不用不用了,刚才尊夫人,替我出了个画新刀纹的主意,这就算抵了这笔匕首的刀钱了。"
男子抱拳答谢,他见这刀具老板虽说穿着麻布粗衣,可是难掩目光跟胸中藏着的正直义气,加上此人对暮景很是客气有礼,他自然对此人生出些好意,
"请问,老板尊姓大名?若有机会,我必广邀邻友来与老板你捧场。"
刀具老板也抱拳相对,也顺手把在摊子下调皮的女童抱了上来,对着眼前的夫妇说,
"永川人,曹再兴。这是我宝贝闺女,小金娥。"
着玄青服的男子抱拳而回,
"余杭人士,姚敬。这我新婚夫人,穆景。"
曹再兴的女儿,从她阿爹给她买的炒豆子袋里,
自来熟的抓了一把放到穆景的手掌,小嘴叨叨的说,
"穆姐姐,这很好吃,爹爹天天都给我买炒豆子。"
姚敬一听,便拿着袋子里的碎银,引小金娥改口说话,
"要喊姚夫人,她是我夫人。"
小金娥抬头问穆景,
"嫁人了,就不能喊穆姐姐了吗?我觉得穆姐姐听着更好听。"
穆景拍了下姚敬的手,小声的让他别欺负孩子,还把姚敬手里的碎银抢了过来,递给了小金娥,
"这是穆姐姐给你阿爹买匕首的钱,你阿爹不收,那姐姐就给小金娥了。"
曹再兴笑着道谢,还让小金娥要谢谢姚姓夫妇,穆景笑着摸摸小金娥的脸,只有姚敬站在穆景身后,自己在生闷气,他觉得他娘子好像不喜欢跟别人承认,自己是他娘子。
等走远了以后,姚敬闹憋扭的半搂着穆景,负气又偷偷在她脸颊上一吻的,还故意拉长最后一句的说,
"你刚让我别在外欺负孩子,那我晚上在内就欺负你,穆姐姐。"
穆景笑着打了一下姚敬放在她肩上的爪子,差点能从他的怀里跑远了。
亥时
江安县里,早鸦雀无声,人早就在响起休沐的时辰锣声前,就多半准备日落而息的休憩了。
在一处近观景河上,有座老字号的客栈,那客栈里来了对年轻夫妻,不仅出手大方还事少。
就连他家夫人想洗澡的水,都是那位当丈夫的,亲手去后院井里一捅捅的,给挑了上楼。
店小二本来好意,说要烧几桶热水上去的,但怕女人天生性子寒,不好碰凉水,可那位姚姓男子却婉拒,说他家夫人只爱洗凉水,说着说着又提了两桶上楼去。
谁知姚敬一入屋,就看到月色浸润在了水里,一眼可见的他夫人正在洗澡,有潺潺如流水的水声,也有因梳洗掉了一身尘的清爽凉意感。
他知道他夫人极爱干净,她是洗澡洗的开心了,可他就不开心,不仅心口灼热的很,连脸上都滚烫了起来,甚至活动筋骨完有着全身的燥热黏腻之感,现在又看到如此香艳的画面更是难耐。
他走到有木香的澡桶边,他半蹲在旁边,边撩动水花,边伸手捏在她的肩上,只见她舒服的仰头,眼里像是有了些困意,后来便往后靠上了他的肩上,主动地朝他脸上轻轻一啄,说她困了,男人看着薄薄的澡巾飘在水面上,还半遮掩了水底下的风光景致,他就全身烫的说不了话,像是有些看直眼了。
他娘子美的,像是只在月光下才会出来,专勾引男人来吸食精元的女妖精。
他细长的手只探入水里,滑过他娘子的手臂跟细腰,最后他起身弯起腰来,亲在她的锁骨跟锁骨之下,他的唇瓣软糯的带来像是羽翅濡上水气之后,就粘在她的湿滑的皮肤,想不离了。
她从水里伸出手,勾住他的肩膀,软软的喊他,
"郎君,我困了。"
姚敬稍稍收了下自己贪婪且躁动的气息,直接弯腰的把她从水里抱了出来。
只见穆景的身上湿意全沾湿他的心口跟身上下摆的衣物,眼前裸着身且刚出水芙蓉的女子被他抱在怀里,他几乎忘了拿干的毛巾先把她擦干了,结果自己的胸口下摆,已经半湿半干的有些难受,他把娘子放在床榻上,这才粗心的拿了毛巾把她给围了起来擦干,然后自己也不害躁的直接把衣服脱了。
穆景害羞的别过脸,才一瞬间的心起动念,她的衣服就自己穿好了。
姚敬一脱完衣服,就看到他娘子自己上了床榻躲在棉被里了,他一上了床榻,手就不规矩的放在她的腿上,后来便往上胡乱摸索,心里开始胡思乱想的贴在她的身后,掌上的温度温暖又烫,他从大腿往上摸索至臀腰,他不知道想起什么秽坏心思,身子都麻了起来。
"娘子娘子,今晚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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