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大着胆子往胸乳上推演太阴化禄的星图问,
"缓刻入你,与我同登极乐可好?"
云姬只是脸红呼着气,喊着,
"不要你,你不是郎君。"
敖澜亲了亲的吻了云姬的腿肢,看已渐弥漫出来的涎露,润泽他的热物,
他忘情的说,"从刻,我才是你的郎君。"
他已几千年没有行媾过,自然不想再忍。
他把掌心强押在云姬下腹,重重地撞穿入她的姻泽之处,不消一刻云姬已然无法自控的独自登至极乐,还难以忘怀的直接把身子贴在他的耻骨之下。敖澜本就是龙,龙性淫,善行淫事,自然云姬有如此大汗淋漓,对敖澜来说只是意料之中的事。
后夜梦里,云姬几乎成为他的俘虏,他拿批奏折的朱砂笔,在云姬胸上作画,点梅画李,甚至拢起云姬的双腿,把朱砂笔充作玉势抽撩,见云姬动情的以脚踝撩动他的下股,他才忘情的抽笔,把云姬抱坐在书案上以肉势狠入,身上的皮肉甚至印上了椅案上的龙纹。
他算不清,他跟云姬在紫阳宫里多放纵了,
就好像他才是这个荒淫无道的帝王,而云姬是他的祸国妖姬。
他了结了以后,像是陷入一场大梦,
他从没有过睡的那么沉过,
在为龙神的这几千年以来的唯一一次交媾,
足以让他满足的沉睡休眠。
谁知,敖澜醒来竟是衣着整齐,就是下摆真是湿了的,
就像夜里真的像梦一样。
他抬眸,竟发现趴在桌案上的云姬,也同他一瞬间的睁眼就清醒了,
就是云姬显然人有点恍然跟脸颊绯红,见敖澜一醒,她惊吓的跟兔子一样的着急起身。
云姬捏着手低着头,小声的朝敖澜说道,
"昨天你喝醉了,现在天亮了,我想回去了。"
敖澜有些尴尬的装无事的起身,他知道昨晚是他喝了酒,竟是意外的龙性大起,还过火的潜入梦里跟她神游相交了,他或许不该贪杯误事的,但他不后悔,甚至还有些窃喜。
龙性好淫且难训,因此有些龙会存积怨之心,便运用这种不太光明正当的手段,来引诱自已看上的女子或是雌兽,久而久之,还没心性稳定的龙,都会有这种潜入心悦女子的梦,与之欢好的恶习,长久下来,让女子对梦境之事习以为常,自然就可以轻易得手,易得芳心。
但,敖澜好像没意识到,自已代替了殷王活下去之后,是越来越反常,到底是殷王还存在身驱的残灵影响到了敖澜,还是敖澜自己被激起了欲魔,这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敖澜清清嗓子,抬眸故意看着她说,
"等我换了下昨晚沾到酒的衣裳,再送你回去,
况且,我有个临别的赠礼想送于你。"
只见云姬有些紧张跟害怕的摆摆手,
"不用赠礼,敖澜你对我已经很好了。"
敖澜看的出,云姬应该是对昨晚的梦有些羞意,因害羞而俏生生的样子,更让他刚开了欲念,胃口难收的有些难耐,他不以为意的笑了下,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其它他心里知道云姬大概不知道,是自已因欲念所以潜入她的梦的,估计这时候,她还在恼毁自已怎么会胡乱做梦呢。
敖澜给人身换完身常服后,走了出来,从袖里拿了一个铜铃递给云姬。
敖澜见云姬只看着,显然没有打算收,他伸手把铜铃放在她小小的掌心上,
他笑着说,"此铜铃乃龙鳞铜铃,你若想寻我,只要摸摸这个铜铃,
再让铜铃朝东方摇出响音,我就会出现在你身边了。"
云姬点点头,
"好,敖澜,谢谢你。"
敖澜朝他点了点头,恍然一条金色巨龙从地而起,又直接卷走她,
等她又再度的睁开眼时,已然回到了太华山里的竹屋前的金银花树旁。
敖澜看了一眼太华山所设下的结界,这对他已近万年修为的金龙来说,
只是牛刀小试,丝毫阻挡不了他。
暮景小心翼翼的打探四周,像是在找那条大蛇还在不在。
敖澜便大步走在她之前,像是特意给她壮胆领路。
暮景知道敖澜的心细的举动,也笑笑的接受,便走在他的身后。
他们走过了竹屋里外附近,还真不见任何精怪,更别说是那只大蛇了,
暮景现在才松了一口气,她知道她早些回来,才不会因此跟大豹还有郎君错过了。
"你赠我铜铃,我却不知道能相赠你什么,太华也没什么东西可以送你的。"
暮景碍于昨晚竟然做了个奇怪的梦,尽管梦中的男人只是长的像敖澜,
但就这么跟敖澜相处,还是有些不知所措的。
敖澜丝毫不介意的说,"无妨,刚在后院里,我看见有开的极好的小金银花树,此绿阴可是云姬亲手种植的?若是,我倒是欣喜你亲手种植的花树。"
暮景点点头,送敖澜一颗花树倒也不是什么问题,她稍微想了一下,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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