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抱起翻身,提高她的腰腿,他本来就是兽类,骨子里的欲望当然更像是兽,因此不经意粗暴的压着她的背肩,从身后一下又一下的凿地为坎,他摸摸她的长发又卷在手臂上以手掌握住,随后微微扯动她长发,刻意拉至他的身下,他没忍住含了上去她的耳朵,他总是沉迷她骨子里与生俱来的金银花香气,总叫他有安稳跟宁静的感觉,他摸至神女的肩膀延及胸乳,脑红的突然想起她以前用指尖血哺育他的过往,他不懂为什么师傅不像幻境那样直接哺育他,而是非用血喂养他呢?
他想起乱七八糟的画面,只得更尽兴的侵犯她埋藏在陵丘里的峡部,甚至越弄越深,也很难控制自己的力道,他本是凶兽,自然比人更加坚挺不少,甚至也比凡人更加毫无理性,在本该是由兽性主导的情事,自然更加激进冲动,他在忘情抽插时甚至偷偷咬了她的肩背,两手臂绕过她的前胸揉捏玩弄梅俏,他手指没有控力,就是揉在指尖上,差点全给揉捏碎了,弄的她整个身子跟腿都软的直接跪了下来,整个人只能伏在地上,拱着腰,让他像兽一样从后方对她随意胡来,她觉得身体四肢都快被拆解了一样,酸疼到快不是自己的了,明明痛着的却丝毫不忍心打断他,因为比起在树下的那一回,郎君今日已经温柔太多了。
他极其放纵,可是事后温柔,而且没有离开,
毕竟,他很是贪恋藏在她身体里的柔软跟安稳。
在皮毛上,他从身后抱着她,有点小心翼翼地问,
"娘子更喜欢跟其他男人当人间夫妻?是因为可以日夜相伴?"
神女疲累的很,却还得应付他还留在她身体里的冲动,她不懂他的言下之意,
只问,"我已经是你娘子了,为什么还要跟其他男人当夫妻?"
她尔后一想,想起业平说很多山下的男人早就有妻妾了,
便小心翼翼的问,"是不是郎君在山下早有妻妾,所以不喜欢我了…"
神女才说完,悬青就生气的咬了下她的嘴,然后又刻意的从身后,缓缓抽动放在她身体里的盛阳之物。某瞬间,他真想就这样永远的占有她,同时同此他也可以理解为什么有些人宁愿当人,而不想成仙了,如果让他选择,只要可以跟师傅日夜相伴,他也愿意跟师傅当平凡夫妻,随后他捧着她的头,两人相互靠着,
"我只有你一个娘子,不会在有其他人了,所以娘子忘了下山的那些男人好不好?
你说好替我生小崽子的,以后我们就在山里生活,只要你在这,我一定会回来的,你信我…"
神女舒服的眯起眼,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像是不用他多做解释,
或是多说明他到底失踪是去了哪,她都全然相信他,
"我只给郎君一个人生崽子,也会在山里等郎君回来"
悬青忍住想像往常还是豹身那样舔舐她,看着她累到睡着的脸,想起他被困在震湖底的那些幻境,数十万百万千万数不清的恶意恶念,都灌在他的周围,那会他像是沉浸在师傅的怀里,像是从师傅的怀里重生,他睁眼就看见自己躺在裸露的师傅怀里,师傅还温柔的亲亲他摸摸他的脸耳还有嘴,连他也不知道是怎回事,突然就一口的轻含住她的乳尖,梦中像是回到他小时候吸食指尖血的回忆,谁知道梦境里的师傅不仅没生气还邀请他品尝另外一边,甚至尔后主动坐到他的身上,说一些像是女妖精才会说的放荡话…他当下差点就交待去了…
谁知道,远远他听到另外股声音,那声音更像是师傅,师傅喊他快快醒来,就像是小时候在训斥他总躲在树上睡觉的声音,他当下马上就醒了过来,才发现原来是震湖里的一些怨灵已经有了想增长的念头,若是当下他真的忘情的被湖里的妖精给勾引了,甚至是跟梦里的师傅沉沦了,很有可能会永远的,被这个震湖给吞噬掉了……
悬青在她的梦中又贪欲的折腾了她一回后,才甘心的放过她,
就是等她睡熟了后,才敢溜出去化身为豹。
他站在崖上,在平坦腹地上以灵力化出一间茅草竹屋,屋外仲了月季田,两颗金银花树,
还在屋上都装饰上了双喜字,他奔跑至老树下,也在老金银树上挂上红绸,
用灵语感谢老树,随后一溜烟的溜到山下,办置他现在最挂念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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